“你……你……這個魔鬼!是你把我害成這樣子的!”雯貴妃準備撲向上官羿,卻見自己被人用手掐著脖子提了起來!而把自己提起來的人正是那給臉上笑出小酒窩的人。“放……放手……”
上官羿用一隻手掐著雯貴妃的脖子,“雯姐姐幹嘛這麼激動,寶貝今天會在這好好陪著你的!你都不知道,自從你被貶了之後,就再也沒有人陪寶貝我演戲了,日子過的要多無聊有多無聊,咱們剛好藉此‘重溫舊夢’。你說這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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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麒,你大哥什麼回京?”展廷顯坐在御書房裡問李凌麒。
“大哥來信說,他要先安排好邊防的守軍和因戰亂而流離失所的百姓,應該會在太后的壽宴前趕回來。不過正式上交給朝廷的公文上註明的時間是十五日後,他會帶著部分有功的守將進京受封!”
展廷顯放下筆,“說來,至從朕登基,凌霄就領兵去了邊關,這一去就是十年。要不是這次他在戰場上大獲全勝必須進京受封,看來只能朕去邊關見他了!”這傢伙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非得請命去邊關,說什麼只有這樣才對得起李家的列祖列宗,才對的起朝廷。
“皇上!”周崇文笑道:“你也知道他們這些領兵的最受不了就是京裡的這些爾虞我詐,阿諛奉承。說不定這次凌霄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回來的。”也許更和那個住在宮中的羿寶貝有關係。
“太傅,這次太后的壽宴和慶祝慶元守軍大勝的晚宴同時舉行,你一定要讓禮部給眹辦妥!”
“老臣遵旨!”鄭太傅站起身。“皇上,關於這次太后壽宴大赦天下的旨意您怎麼看。”有時候大赦並不是好事。
“太傅是擔心,有些我們費力抓住的蟲子,會藉此脫罪吧!”周崇文對鄭太傅道。“怎麼說我們也是您的得意門生,您就這樣看我們?真是讓人寒心啊!”做傷心狀。
“你……”鄭太傅指著周崇文,“身為朝廷的重臣,還這麼沒個正行。”搖搖頭。“當年先皇扔下這麼一個爛攤子給皇上,我是有些擔心,怕你們太急功近利,反而出事。”欣慰的看向三人,“當初臣就反對先皇所謂的藩王治理,結果把慶元弄得一團糟。皇上這十年的所為老臣看的明白,能不大動干戈的削藩確實不易。這次又下定決心砍掉那盤根錯節的‘腐樹’,讓朝廷不再烏煙瘴氣,老臣實感欣慰。只是老臣擔心……”
聽了鄭太傅最後沒說完的話,展廷顯面露凝重。“太傅的擔心朕知道,是武王!這個對朕甚至是整個慶元最有威脅,卻無法剷除的四弟。”當初父皇知道自己容不下這個有野心的四弟,所以才給了他十萬大軍,京外封王。又逼著自己盟誓無倫什麼情況下都不得收其兵權傷他性命。
“真不知當時先皇是怎麼想的!”周崇文語氣中透著無奈。“密探來報,這次武王開始蠢蠢欲動起來,拉攏了許多當地氏族。”
“知道他的動向能怎樣,只要武王不動手,我們就什麼都做不了。可要真到了那時候,什麼都晚了!”李凌麒氣憤道。
“崇文,叫暗衛們密切注意武王的動態,隨時上報。”展廷顯吩咐。“凌麒加強京城的守軍,以應付突發事件。”對鄭太傅道:“太傅,傳朕旨意,罪行嚴重的在押犯人和此次查辦的罪臣極其家眷不再特赦的範圍內,維持原判!”對此他絕不會心慈手軟。
“臣遵旨!”三人跪在地上。
“都起來吧!”把寫好的摺子蓋好御印交給三人。
“皇上,不知您的那位羿公子是否也在宴會的名單之中?”鄭太傅突然想起那個敢責罵皇上的那個人。
“不必!他不是後宮的裡的人,沒有必要參加!”如果寶貝參加壽宴也只能坐在侍君的席位,他不想這樣。
“可羿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