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上司的讚許才是決定官員升遷的評定標準。
“夫君在祥符已經在任三年,今年任期將至,離任那是必然的,卻不知道是升是調?”潘氏素手執壺為楚潛添酒,桃腮帶著絲絲喜悅之色。
“夫人覺得呢?”楚潛放聲大笑,有楚汲在朝廷照護著,如今又有趙學士的暗示,結果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是升是調都不要緊,只是別離京城太遠就成,不然以後見質兒就難了。”潘氏笑了起來,隨即明麗的秀顏浮出一絲暗淡之色。
“夫人放心,有大哥在,為夫外放的可能性不大。”楚潛安慰說道,輕撫潘氏的柔肩,潘氏默默點頭,幽幽嘆息一聲。
“夫人,今日質兒在宴會中可是大出風頭了,在場的學士大儒們對他可是交口稱讚不已,可能明日汴梁城大街小巷都在傳誦質兒的名字呢。”似乎沒有看見潘氏幽怨嘆息,楚潛眼神黯然一淡,隨即興奮起來。
“夫君何出此言。”潘氏輕眨清麗的雙眸,帶著驚訝的語氣詢問道。
“今日質兒在宴會之中,……。”楚潛笑容滿面描述起來,潘氏的心情也隨之驚訝、擔憂、震驚、喜悅,最後化成銀鈴般的笑聲。
“如果為夫沒有料錯的話,明日質兒所作的兩首詞必將傳唱整個汴梁城。”楚潛肯定說道,雙手緊握,面色紅潤,激動之色盡顯。
“這麼說,二伯也會知道了。”興奮一會之後,潘氏輕聲問道,笑容依舊燦爛,可是神色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
“嗯,宴會結束之後,我讓大哥告訴二哥一聲,質兒今晚在我們家留宿。”夫妻多年,楚潛哪裡察覺不出妻子的擔憂,可是不知道怎麼安慰,只好儘量用平淡的語氣說道。
“質兒在我們家,人呢?在哪裡?”潘氏一聽,立即站了起來,有些驚喜交集的感覺。
“在客房休息。”楚潛回答,看著潘氏迷惑的目光,解釋說道:“宴會的時候,質兒喝了兩杯酒,昏昏沉沉的還未醒來,回家之後,我便讓人扶他到客房休息了。”
“夫君為何不早說,我去看看質兒。”潘氏嬌媚的埋怨楚潛一句,再也坐不下去了,匆匆忙忙奔向客房。
“就知道和你說了會把我拋下不管。”楚潛揉了下鼻子暗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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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楚質迷迷糊糊的恢復了意識,只覺得腦袋隱約脹痛,情不自禁用手按撫了下額頭,清爽了一些,這才輕輕睜開半眯的眼睛,睜開眼睛一看,卻發現自己並沒有身處在熟悉的環境,心中一驚,立即掙扎起來,又是一間古色古香的房屋,屋中簡單的擺放著幾件傢俱,顯得那麼簡約雅緻,
嗅著羅帳繡床淡淡的清香,楚質恢復了幾分清醒,卻又有幾分糊塗,揉搓一下額眉,楚質認真尋思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
“質公子,你醒了。”這時房屋門被推開了,一個個女子驚喜的叫喚之聲,嗓音嬌美清脆,有若黃鸝出谷,喜鵲歸巢,楚質擰頭望去,淺笑嫣嫣,粉頰微露兩個迷人梨渦,修眉端鼻,雙目含羞,卻是潘氏身邊的小婢女初兒,楚質恍然,明白了自己在哪了。
“質公子,夫人讓小婢服侍你洗漱。”把溫水毛巾擱放在床邊的木架上,初兒晶瑩的肌膚光潔勝雪,潤美如玉,翹首靜靜而立,眼波流動,帶著絲絲羞意。
確認自己在什麼地方之後,楚質心中頓時放輕鬆了,聞言露出一絲笑容,掀開身上的絲被,卻聽到初兒驚呼之聲,這才楚質才感覺到自己身上涼飄飄的,不知道是誰把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解去了,裸露出上半身來,幸好褲子還在,楚質連忙重新蓋上了絲被,帶著一絲迷惑之色,目光上下移動尋找自己的衣服。
“小婢忘記了,夫人說過,質公子昨晚酒後熱汗直流,夫人怕質公子睡得不安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