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是一代君主,又怎能允許別人對自己的背叛。
沉凝如海的聲音從離漾的喉嚨內緩緩吐出,那凸起的喉結如一塊兒堅硬的石頭劃破在空中:“上官萱兒水。性。楊。花,欲私逃出宮,乃欺君之罪,即日起,廢除位份,降為庶人,打入天牢!”
話落,
赤火反應敏捷的想攬著上官柔兒的腰肢逃走,但是離漾早有準備,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搖動,暗藏在離漾周圍的大內高手迅速的將赤火死死的壓在了地上讓他動彈不得。
“皇上饒命,求求皇上放了他。”上官柔兒跪在地上上前抓住離漾的龍靴拼命的叩頭求饒。
赤火的臉被踩在地上,他的聲音透著痛徹心扉:“不!不要求他,不要求這個狗皇帝!”
離漾不是優柔寡斷之人,他冷冷的將上官柔兒一腳踹開,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夜,不再寧靜。
橘色的燭光一點點消失在他們的眼前,樹上的鳥兒們驚的撲騰的飛走,凝舞殿留下了一股肅殺之氣。
那抹黑暗隨著上官柔兒和赤火來到了陰冷潮溼的大牢。
翌日清晨。
上官柔兒打入天牢的訊息如炸彈一般爆炸在宮中的每一個角落。
自然,也落不下琉璃殿。
念清歌聽到這個訊息時驚愕萬分,手中的湯勺也拿不穩了,她瞪大眼睛望著崔嬤嬤:“崔嬤嬤,此事當真?”
崔嬤嬤急急的點頭:“是真的,奴婢一大早從外回來四處都在說這件事兒呢,聽說啊,一同被關進去的還有一個男子,說是萱嬪的jian。夫。”
念清歌自然知道崔嬤嬤口中的‘萱嬪’就是上官柔兒了,她擰著眉頭想著,那麼,那個jian。夫想來就是那個神秘的男子了。
事情鬧大了。
她再也吃不下東西了,匆匆的披了件單薄的醮紗披風快步朝玄鳴殿走去。
“小主,你去哪兒啊?”崔嬤嬤在身後喚著。
“不要跟著我。”念清歌道。
玄鳴殿。
下了早朝的離漾精疲力盡的伏在檀木桌上歇息,骨節分明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茶盞的邊沿。
忽地。
玄鳴殿的檀木門被一道身影衝撞開,念清歌風風火火的闖進來,德公公嚇的跟在後面急忙跟離漾解釋:“皇。。。。。。皇上,奴才。。。。。。奴才攔不住婉貴嬪啊。”
“你退下吧。”離漾凝著小臉兒紅撲撲的念清歌對德公公說。
德公公識趣的退下了,並且有眼色的替他們闔上了門。
許久不見,甚是思念。
遠遠相望,又怎能解濃濃的思念之情。
但,淡漠沉冷的離漾又怎會輕易的坦露自己的感情,他居高臨下的凝著有些溫怒的念清歌,她細碎的髮絲因劇烈的奔跑早已貼在了凝著汗珠兒的臉頰上。
如出水芙蓉般純美的她無形之中牽動著離漾的心。
她死死的瞪著面無表情,一副悠然自得的離漾,碎步衝過去,伴隨著一陣陣的馨香襲擊著離漾的鼻息,她纖細的雙臂撐在離漾的檀木桌上,二人的呼吸交錯,離的很近很近,念清歌清澈如水的夾雜著絲絲的冰涼從唇瓣兒裡吐出:“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們!”
“滾!”離漾忽地怒吼,沒想到她念清歌主動來找他竟然是為了別人的事。
“我不滾!”念清歌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勇敢的和他對峙著。
“誰給你的膽子敢跟朕這麼說話!”離漾望著她咬著牙裝勇敢的小模樣,不由得想挫一挫她的銳氣。
念清歌屏住呼吸,睫毛抖動,尖銳的還嘴:“你!”
“你就不怕朕殺了你麼?”離漾的深眸眯緊,眼底那懾人的霸氣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