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費些勁。
“那你們怎麼將本王從皇宮中救出來的?”就算飛飛本事再大,她又怎麼可能能去皇宮中將自己救出去?
這其中難道不是有人在暗中助力,而且這人可以在宮中隻手遮天,遠遠不是普通人能辦到的。
蕭楚桓這才略一沉思,心中差不多有數,只是,想不到真正到了這等時刻,她真的會出手幫自己。
“這屬下等便不清楚了,聽從娘娘的安排,只負責接應,主子也是由娘娘身後的高手親自護送回來的。”那暗衛才道。
“哦本王知道了,現在去何處?”雖然心中甚為沉重,如此這算畏罪潛逃了,只是自己平安無事,整個王族怕是……
何況父皇未必會這樣輕易放過自己,追兵怕是源源不斷吧,震怒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如此結束此事,蕭楚桓已是掌控不到了,既然天意如此,飛飛花了這麼大的心力救自己出來,自己也不可能回去受死,此刻回去必死無疑了,幸好上次事故發生前已將大多數勢力轉移至永州之境,那是自己多年經營的地方,退居到那種地方,想必就算父皇也不會輕易找到自己。
“娘娘讓我們一直朝南而去,等待王爺吩咐。”那暗衛才道。
“那我們走吧,娘娘去了何處?”蕭楚桓到了此時此地,只想見飛飛一面,上次匆匆一別,怕是連累與她,現在自己也是這等情況,如若她還願意接受自己,兩人或許還能……
“這屬下便不清楚了,只說是分開而走,最為妥當!具體何時與主子匯合,倒是隻字未提!”那暗衛才道。
“嗯……”看來飛飛已然做了決斷,蕭楚桓這才收回車簾,“朝著永州出發!”先回去安排妥當了,自己才親自去找一找飛飛吧!
兩人或許有太多話需要解釋清楚!
馬車伴隨著不多的人馬便揮鞭而上,匆忙朝著永州而去,再也耽擱不得,這皇城的追兵怕不是吃素的,等追捕自己的命令下達了大明,自己想躲閃未必來的及!
整個王族已然是必敗之勢,天意難轉圜。
思緒漂浮回了那夜被抓入內庭獄的場景,自己是重犯,自然單獨一間關押了起來。
待至夜深人靜,才聽的牢門咿呀一聲開了,那牢頭畢恭畢敬的將一人請了進來。
來人外面不過圍著一件黑色的披風,剛進牢門,便有人服侍著脫下,一身玄金龍紋便照亮了這昏暗腐朽的牢房。
“你們下去吧!”睥睨天下的冷瞥,足以讓當場之人為之一顫,原本伏低的身子更是低了一些,“是……奴才告退,在門口守著!”
一把擦的光亮乾淨的木椅便抬了進來,蕭何這才不慌不急的坐下,還算來的及瞧對面的人一眼。
“兒臣拜見父皇!”蕭楚桓這才規矩一拜,此刻自己實在不料父皇會親自來此處審問自己,還避嫌疑,將所有人吩咐退下,印象之中,兩父子從未有此親近之意,想不到真正輪到獨處的時候,竟然是這等情況下的。
蕭何卻未立即作聲,原本陰沉的牢房瞬間氣氛又陰鬱了許多,這深夜的夜裡是有些涼的,待那涼氣從膝蓋一絲不落的傳入身體,蕭楚桓的心便涼了一半。
“知道為何今夜朕來見你?”輕輕問了一句,蕭何的語氣倒是並未聽的出情緒。
“兒臣有罪,還望父皇切勿動怒!”蕭楚桓這才扶手請罪,既然已經將自己押解起來,父皇心中便已是將自己定了罪了,蕭楚桓暗暗苦笑,有沒有罪不重要,重要的是父皇的看法。
“呵呵,說來聽聽,你何罪之有?”蕭何的眸子越發深邃,這才望著蕭楚桓有了幾分興味索然的模樣。
“兒臣如罪,意圖謀反,父皇不是最清楚不過嗎?”蕭楚桓也知如今再多解釋無益,這才幽然一笑,不如承認了罪責,倒懶得勞煩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