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晉也誠心地對冷茉表示謝意，“靈媒師大人，石晉讓您費心了。在下被邪術所惑，如果沒有靈媒師大人鼎力相助，恐怕再也找不回自己了。還要感謝您這麼多年來收留了穆姑娘，照顧她，讓她不會那麼寂寞。”

“你們都不要客氣，快起來吧，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動不動就磕頭。”冷茉見兩個千年靈親密的模樣，心裡也非常安慰了，小邊總算沒有白等一千年。於是微笑地說，“你們的心願已了，今後有什麼打算嗎？”

小邊和石晉對視了一眼，“你不要有話要對老闆說嗎？快說吧。”

石晉點了點頭，“靈媒師大人，請你千萬要當心惡人天師！”

“這麼說你果然是被惡人天師控制了嗎？”冷茉雖然早有心裡準備，但是聽石晉親口說出來還是忍不住吃驚了。

石晉點了點頭，“是的。其實在下早就認識惡人天師，在大概五十年之前就認識他了。那時候他還是一個一身正氣的天師，不然在下也不會跟他來往。那時候在下在母子嶼修煉，正好他追趕一隻鬼妖到了母子嶼。那隻鬼妖好厲害，他被打傷了，還差點被鬼妖吞噬了魂魄。在下不忍心看到他被害。所以出手打跑了鬼妖，救下了他……”

“你是說一隻吞噬人地魂魄地鬼妖嗎？”冷茉吃驚地打斷了石晉地話。

石晉不知道冷茉為什麼對那隻鬼妖那麼感興趣。只是點了點頭如實地回答說：“是地。靈媒師大人。在下當時看到那鬼妖迫出了惡人天師地魂魄。張嘴便咬。所以才出手相救地。”

“鬼妖……”冷茉摸著下巴思忖起來。

石晉徵詢地看了小邊一眼。不知道該不該說下去。見小邊對他點了點頭。才接著說道：“他很感謝在下。見在下獨自修煉很辛苦。就指導了在下一些東西。之後每年他都會來看望在下一次。順便指導在下。直到二十年幾年前。在下突然間覺得他好像變了。身上帶了邪氣。就問他是怎麼回事。他說跟別人一起除掉了三十年前那隻鬼妖。沾染上了鬼妖之氣。

說在下修煉了千年。魂根純淨。應該能幫他祛除鬼妖之氣。在下當時也沒多想。就幫他進行了拔除。他走了之後。在下才發覺。自己也沾染上了鬼妖之氣。”

“你後來變成這樣。是不是跟那時候地鬼妖之氣有關？”冷茉看了石晉一眼。問道。

石晉點了點頭，“是的，靈媒師大人。之後在下在惡人天師地指導之下，企圖把身上的鬼妖之氣匯出，跟大氣之精交換，讓大氣淨化。雖然鬼妖之氣被匯出了，但是卻逐漸迷失了心智。原來惡人天師早就邪氣入體，變成了名副其實的惡人天師。他藉著指導在下的機會，用邪術迷惑了在下的心智。開始在下還能自制，直到上個月便徹底被邪術控制了。之後做了不少壞事……”

說到這裡，石晉羞愧地低下了頭。小邊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點了一下頭。

“也就是說不管是遊輪上還是硯山路小巷口，你都是在為惡人天師收集魂魄？”冷茉一直想不清楚遊輪上失蹤地那三個人怎麼會在母子嶼丟失了魂魄，經過石晉這麼一解說就什麼都明白了，“他為什麼對吞噬別人的魂魄這麼熱衷？那到底是一種什麼邪術？”

石晉搖了搖頭，“在下只知道他有一本黑色的書，總是按照上面地東西在實驗著什麼。他二十多年前受傷之後，就一直沒有完全痊癒，所以在吞噬魂魄給自己療傷。不過除了療傷，好像還用在別地什麼地方，至於哪裡就不得而知了。我幾百年沒有離開過母子嶼，這還是第一次到城市裡來。”

“被九苗引誘的那些男人的魂魄被你放到了什麼地方？”冷茉這才記起問嚴玉波等人遺失的魂魄。

石晉連忙說道：“還在在下藏身的那個廢棄宅子裡，藏在門口的石雕下面，在下用三重結界封在了下面。十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