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身子被他一推,倒回床上,均勻白滑的一隻腿被他高高抬起抗在肩頭,溼漉漉的花心大咧咧的敞在他眼前,“看看,都溼成這樣了,還不做?”
“可是你……”
“可是我什麼?”他吻了吻我的膝蓋,斜著眼睛說到,“我還不是想給你最最最舒服的快感?”
好吧,又是我錯了,都說這個家一女四男,我早就被榮升為女皇了,可是是須有其名啊,
在哪睡聽他們的,穿什麼聽他們的,交什麼朋友聽他們的,我一點實權都沒有,嗚嗚嗚……
尚觀義見把我氣得全身粉粉,非常滿意自己的成果,他上前拍拍我的臉蛋,“幾萬別想睡了,明天可以直接帶我的精子給她們,熱的才能育種。”
啊,原來他還記得啊,小心眼,都說不會了。
腿被他擺正,尚觀義精悍的身子擠進我的兩腿之間,強勢的扣住我的唇,手雷霆般的探入溼|穴,擠開層層花肉,搗入光滑的一塊小凸平臺。放肆的抽插著。
我覺得自己快燒起來了,噴出來的氣比發燒四十一度還燙。看,冒汗了,全身泌出水來,和著他的動作,曖昧水聲躍入耳中。
“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嗯啊嗯啊……”我弓著身子在他身下費力扭動,夠了,快了,……好難受……
“你叫的真像唱小曲。”尚觀義的吻越來越辣,身下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我知道他和著我身體的反應,見我繃的越來越緊,想一舉推我入天堂。
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熱熱的,麻麻的,漲漲的,我張著嘴巴猛吸氣,如哮喘般迎來第一波高潮……
“舒服吧,接下來更舒服!”尚觀義吻吻我汗溼的額頭,非常臭屁。
只是他的動作,根本不是自誇。
碩大的慾望具有強大的力量,雄糾糾氣昂昂的佇立在|穴口,好像在等待我一張一閉的幽|穴緩緩趨於平靜,可我就是知道,尚觀義是想看小魚吐水,惡毒。
“嗚嗚,別看。”我害羞的捂住自己的眼睛。
“多好看,好吧,不看了,我也忍不住了。”尚觀義握著他的欲莖擠開|穴口,一手握住我的腰,一手請按在小腹上,其實雄強的挺腰闖入。
我喉嚨已經很乾了,可是忍不住一叫再叫,過重的力量撞得我一聳一聳的直往床頭移,抽出來時讓我覺得整個靈魂都跟他走了,一抽一插滿腦子漸漸空白,好像是霧濃濃一片,又像是掛滿星星的夏夜,混淆難辨。
一刻鐘,尚觀義吸氣了又吸氣,每每盡根沒入 ,撞到最深處,眷戀不捨的走走返返,終於決定棄械投降了。
他低吼一聲,突然沉下身體,弄的我心一緊,體內的汁水迎著他的噴射洶湧而出,不知道會是誰的淹沒誰的。
……
夜晚翻身,床“咯吱”一聲叫,哎呀,又不是嘿咻,看來明天就要換床了,它壞了!
番外三、陸靖老闆(上)
全家最忙的就是哥哥,隨著啊事業版圖的擴大,他的交通工具已經升級為飛機了,今天一條簡訊發過來說我去A國,明天一條簡訊說已經回國但要去B市。雖然每個星期固定的一天他都有留在我的身邊,可其他時間,想見他,難!
跟他們相處越久,我越覺得他們對我膩了,比如說尚觀義,以前總喜歡逗我,露露像個貓露露是隻可愛的兔子,現在總是在氣我,露露是頭豬,腦袋空空的豬!
還有司昊,司謙說他前世就是當官的,看吧看吧,人性經不起時間的考磨,本性露出來了,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竟然拿著手指頭戳我的腦袋,“這腦瓜子殼裡,想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還有還有,對我一直溫柔有加的司謙也變了,見我總是咪咪笑的他現在一碰到我就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