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男人是不是有興趣。”
將軍們紛紛表示:傢給歐陽憐光是一件想起來就知道不可能的事。誰有這想法誰就是傻缺!
於是,丟人顯眼的話題就此打住。
傅鐵衣吩咐道:“繼續監視,不要放鬆。”
“是。”楊緋抱拳答應道。
傅鐵衣想了一下,說道:“看來,歐陽憐光這是為了示信於我了。她這樣大方亮出自己地虛實來,我倒是不知道該不該信他才是了”
傅鐵然撇了撇嘴道:“我們不理她不就完了!”
“那是不行的!“傅鐵衣搖了搖頭道,“江南戰事已經結束了,也就說,葉十一已經騰出手來了。如果放著歐陽憐光不理,那就會把葉十一本人引過來。在期限之內,也就是歐陽憐光所說的七月十八日,趙瑟從金陵啟程直到她到達東都。這應該是葉十一給歐陽憐光的期限。如果歐陽憐光不能在這個期限之內使用謀略解決幽州問題,葉十一就會親自帶兵前來用武力解決了。目前,我還不希望葉十一以武力介入河北。”
“這個期限,也是葉十一給我的期限。或者和盧文瑤聯合,或者乾脆除掉她,兩者之間必擇其一。和盧文瑤聯合,似乎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局面不會比鳳儀元年所面對的局面更好。而由我動手除掉盧文瑤……”傅鐵衣的目光黯淡了一下,繼續說道,“將鞏固我們在河北的力量,併為趙瑟登基為帝掃平最後的障礙。並且……” “並且”什麼,傅鐵衣沒有說出來,他只在心裡說道:並且,不違背金匱之盟,葉十一也就沒有理由違背諾言了……歐陽憐光說得沒錯,我果然是老了。
於是,傅鐵衣拳在桌案上用力一砸,命令道:“把揚州之盟有可能秘密聯姻的訊息透露給幽州吧!”
高人傑俯首領命,自下去安排。
有關趙葉在揚州之盟中聯姻的秘密條款被有選擇地傳遞給了幽州方面的間作。很快,幽州方面就有了回信。那是來自於盧文瑤的親筆書信,信上沒有抬頭,沒有落款,只有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可否面談。
傅鐵衣立即就怔住了。拿著那信,他彷彿一時失語了似地,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了。幾乎是立即的,他想起了葉十一。想起了鳳儀元年年尾,因為血崩死去的鳳儀皇帝與那個剛剛落地就嚥了氣的小公主。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傅鐵衣幾乎可以肯定,這一對兒母女就是死於葉十一之手。那麼,葉十一究竟是懷著怎麼樣一種心理做到這件事地呢?他怎麼就能下得去手呢?
“真是無情啊!”傅鐵衣默默地想,“妻子豈應關大計,英雄無奈是多情。這種事,誰能做得到呢?果然最後得到天下的人應該是他,我實在是……”
傅鐵衣不得不承認,他心軟了。葉十一能做到的那種事,一旦放在他身上,他才覺得沉重得難以承受。
“小蚯蚓啊小蚯蚓,”傅鐵衣將那信在手中團成一團,嚅囁道,“倘若你當年不作燕王妃,就守著你的大泥鰍該多好”
這一天晚上,趙瑟寫給傅鐵衣的信也到了。傅鐵衣就站在桌案旁,單手在後面撐著桌案,就著一旁的燭火讀那封信。
“阿傅,我的心裡很亂。很快就要離開金陵去洛陽了,以後還有可能回上都去。一想起這件事,我就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實在不願意回到上都去,但是不回去又能怎麼樣呢?好在那是將來的事情,就留到將來去煩惱吧……很想念你,不知道離開金陵之前能不能再見你一面,或者是前往洛陽的途中?如果有你在我身邊,至少,我會安心一些……猗猗很好,已經會騎著馬帶著從人到處跑出去惹是生非啦。只是近來總吵著要父親,我竟不知道這孩子對曹大的感情竟有這麼深,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去洛陽的事情也不敢開口告訴她。阿傅,我幾乎想,是不是先想將猗猗送去河北陪你。等安頓下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