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岩根本就不可能有反手的能力,他這多此一舉的行為不過是在拍烏祖的馬屁。
史東剛想迎敵,呂岩卻擺了擺手:“兄弟們,不用擔心,戰鬥已經結束了。”
說著,呂岩舉起手,對著將軍的船隻凌空輕輕一捏,那巨船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住,咔嚓一下突然捏扁了,從中爆出一團血霧,十幾個倒黴的半身人被壓死了。
將軍臉sè大變:“被基斯米利之劍刺中,你怎麼還能動用力量?”
男女烏祖也發出嗚嗚的怪叫,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盯著呂岩。
呂岩不回答,他捏緊的兩指忽然又張開,只見將軍所在的艦船突然間四分五裂,那些破碎的船體像是落入滾水中的冰塊一樣迅速消失,將軍從船裡跌落了出來懸浮在虛空中,冰冷和缺氧令他的身體開始發黑,他的表情凍結在臉上,眼看就要被虛空殺死。
呂岩指著他,輕輕轉動手指,在將軍的身體周圍突然出現一個圓形相框,將軍赫然被映在了相框中間的畫面上,從一個實體的半身人,變成了一幅畫。
而且還是一副能說話的畫。
“我……這是怎麼了,呂岩,你把我怎麼了?”
呂岩淡淡道:“我把你的生命保留了下來,你將一直活到這個宇宙的盡頭,你可以領略時間的恆久。那時就會明白,一個種族的消亡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而已。”
將軍的表情驚恐,但他無論做什麼動作,也無法使自己從畫面上脫離出來。呂岩給了他永恆的生命,但是他立即意識到這恐怕是宇宙中最殘忍的刑法。
呂岩看向烏祖,輕輕將自己的掌骨抬起,從掌骨之中抽出一根白sè的長槍,白蜂!再次出鞘。他將白蜂的槍尖點在基斯米利之劍的劍面上,只見那基斯米利之劍就像是流水被汲取一般,向白蜂的體內流去,白蜂的純白sè中緩緩新增了大量黑sè的氣息,sè澤流轉,在白蜂的兩側出現了一個旋轉的太極圖形。
呂岩將那圖形揚起,展露在驚恐的烏祖面前:“你們看看,這種圖形叫做太極,宇宙本是一個原始極點,然後生出兩儀,再生出萬物。這就是我們身旁這顆不起眼的小星球上的人類所領悟的宇宙真諦。”
男女烏祖的眼睛瞪大了,他們腳下的巨型烏賊拼命的顫抖。
畫面上的將軍也發出“啊啊啊……”近乎痴呆的驚叫聲,因為呂岩居然吸收了基斯米利之劍,這完全是無法想象的事情。
烏祖結結巴巴的說到:“你……領……領悟了‘極’之道。”
呂岩笑了笑:“其實上古祖先將我送到地球來,就是為了學習這個看似弱小民族的強大意志,你們所有的背叛和yīn謀,其實早已經被我的祖先所料中。他們選擇了滅亡,只不過是為了完成種族的進化!”
烏祖的眼睛瞪的滾圓。
阿米巴將軍更是在臉上湧起不可思議和恍然大悟相互參雜的複雜表情。怪不得這個在銀河系外旋臂上的一個小小星球中會留有罕見的夕族後裔,號稱最接近宇宙主宰的夕族原來是透過這種方法在促進自己種族的進化。
滅亡,才能重生!
一個人可以做到置於死地而後生,但一個種族做到這一步,難以想象!
但夕族成功了,他們後裔呂岩意志突破,領悟了宇宙之“極”的真諦,他已經成了極骨!
極骨,就是生物進化的終極目標!
呂岩將太極圖形向著前方輕輕一推,太極圖形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隨著它同時消失的,是周圍星域中那些裂開的通道,白sè的宇宙背景重新恢復成了漆黑sè。一個碩大的太空城在地球和月球之間緩緩出現。
呂岩道:“烏祖,帶著你的殘民生活在這座太空城中吧,我們夕族已經不復存在,你們從今以後就作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