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蘭斯更是置之不理,不是憤怒,不是委屈,也不是狼狽,而是完全沒有回應的打算。看在他人眼中,可以理解為不屑一顧,也可以理解為清者自清,同樣可以理解為拒絕炒作,但媒體卻選擇理解為心虛預設,甚至是冷漠無情。於是,在媒體有心推動之下,事情就越來越失去了控制。
當海倫做客“奧普拉脫口秀”時,這場“虛假秀”真正達到了高/潮,將現代社會娛樂至死的精神演繹得淋漓盡致——僅僅是一件尚未證實真實性的韻/事,卻成功登上了全美範圍播出的頂尖脫口秀。嚴格來說,即使女服務生的所有證言都得到了證實,這也只是一起個人私生活事件,完全沒有登上節目的必要,“奧普拉脫口秀”邀請了海倫上節目,無疑就擺明了他們的批判立場,想要接著海倫的時間站在道德制高點對蘭斯、對蘭斯所代表的男性群體進行抨擊,從而達到更加深層的目的。事情本身就已經改變了調性。
可是現在,事情卻被證實了只是一個謊言,一場烏龍。剎那間所有參與者都顏面掃地、狼狽不堪。
換而言之,這就好像是一場廉價的馬戲團表演,原本新聞媒體是坐在貴賓包廂裡的觀眾,他們歡呼著、喝彩著,引導著現場的氣氛走向高/潮。但回過神來之後,他們才發現,他們不是觀眾,他們也是表演者的一員,他們只不過是耍猴戲的一員,廉價的表演者。更為糟糕的是,他們還不自知。
這種羞辱感簡直讓他們下不來臺。
如果蘭斯義正言辭地進行了澄清,如果蘭斯義憤填膺地進行了批判,如果蘭斯言之鑿鑿地進行了辯解……那麼新聞媒體完全可以透過刊登蘭斯回應的方式,來揭開海倫的真面目,揭曉事情的真相。但偏偏,蘭斯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光明磊落形象,沒有情緒失控,也沒有嚴厲指責,只是輕描淡寫地做出了回應,然後就丟下了一個爛攤子,讓新聞媒體們自己發現真相——自掌耳光。
這種滋味著實銷/魂。
明明蘭斯沒有甩耳光,但媒體記者的臉頰卻火辣辣得疼,疼得抬不起頭來。
偏偏,媒體們有苦說不出,他們不能說這是為了給蘭斯一個教訓,事情才逐漸開始失控;他們不能說這是集體利益鬥爭之下的一次意外,歸根結底蘭斯和海倫都只是爭奪利益的媒介而已;他們也不能說從此前傑西卡的緋聞開始這就是一個陷阱,只是沒有想到蘭斯沒有上當,反而是他們挖坑把自己埋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媒體們把所有怒火都朝著海倫宣洩而出。
離開了洛杉磯的海倫很快就在奧斯汀被重新發現了蹤跡,在狗仔們齊心協力的搜尋之下,海倫無所遁形。
面對媒體的窮追猛打,海倫依舊咬緊牙關不願意承認,她挺直了腰板表示願意接受親子鑑定,並且聲淚俱下地對蘭斯展開了譴責,甚至對新聞媒體也進行了批判,“如果你們想要捏造一個事實,那是再簡單不過了,我只是一個咖啡屋女服務生而已,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弱者的泣血控訴,讓記者們的十八般武器都試不出來,因為他們知道,大眾都會站在海倫這邊——如此局面恰恰是他們自己製造出來的。
這個坑,挖得有些深了。
如果放在其他時候,媒體完全可以撂擔子不管,就讓海倫生孩子,然後去做親子鑑定,等待著真相大白;但現在媒體卻急需要轉移視線,將丟掉的面子找回來,所以他們不能坐以待斃。
於是,狗仔們開始在奧斯汀展開了縝密的調查,浩浩蕩蕩的聲勢比起官方機構調查犯罪案件還要認真,很快事情就水落石出了。
海倫有一個穩定交往的男友泰勒。泰勒表示,自從去年奧斯卡頒獎典禮之後,海倫就喜歡上了蘭斯,並且伴隨著時間的推進逐漸有著魔的跡象,時常海倫就開始幻想著蘭斯成為她的男朋友,就連他們兩個人在房事之時,海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