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算是合格吧。不過撕下來的,人們只是抱以善意地一笑,前兩首詩在上面掛著,撕下來不奇怪。
但這個訊號放出,也意味道。這次天下大拼才真正開始。否則王畫一個人唱獨角戲。也太無趣了。
看到無人再貼了,一起再看著李紅與公孫大娘。
文章得拿出來吧。
看著公孫大娘走到第二個木格前,有的人眼裡露出擔心,還有少數人幸災樂禍,他們都知道,王畫流傳出來的文章很少,就是有,也不是駢文。就憑這一點,無論你寫得再怎麼精美。也有文章可做。
但大多數人不知道內情。看到這首《望嶽》後,對這篇文章同樣生起期盼之情。還有,就是字型,第一種字型精美如此,第二種字型呢?還有是八分書還是草書?
全場再次寂靜無聲,只是遠遠的街頭處。傳來更大的嘈雜聲。第一文出來了,這些人能不急嗎?都開始與士兵推搡了。
這張紙很長,畢竟是文章。不是詩,公孫大娘在一個僕役的幫助下,將它拉開開始貼上。
看到了。
六王畢,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壓三百餘里,隔離天日。騙山北構而西折,直走咸陽。二川溶溶,流入宮牆。
開篇第一句就引人入勝。越往後越讓人心驚。
這篇文章的精美,使人不由地想起了王家所在漆屏風上選用自己族人所寫的那篇《騰王閣序》。同樣用字造句,華美到了極點,文采生動到了極點,還有一個,共同之處。都大量運用了排比句。
唯獨不同之處,這篇文章更著重議論。政治意味濃厚,更表達了作者本人的憂國憂民、匡世濟俗的情懷
圍觀的人,有許多是真正的大儒,他們已經預感到與那篇《騰王閣序》一樣,又是一篇驚天動地的佳作問世。同樣,這篇文章足夠以名垂千古。
一片寂靜後,再次響起一片叫好聲。
這樣的文采,不管如何,如果十篇文章皆是如此,那麼確實有象天下文人叫板的資本,而不止是七姓十家。
再看字吧。
是八分書,許多人都知道王畫會寫幾種八分書體,還有一些前來參觀的大臣,看到過王畫寫給世子李隆基那份手稿。可這又是另外一種八分書體,字形大小勻稱,粗細兼宜,嚴整勁健中又帶著一份秀雅清新。正好這與這篇文章十分地相宜。
這是王畫臨摹近代書法家羅振主的隸書體。當然,這些人肯定一個沒有辦法見到過了。
看了看這個八分書,再看了看那份楷書,如果不仔細辨認,都會是認為出自兩個人的手筆。
但不管這種書體多麼秀美,可它確實是開創了一種書體的先河。許多喜歡書法的人再次留連不捨。如果不是士兵看守著,他們都能上去將它撕下來,帶回家慢慢臨摹。
最讓他們著惱的是士兵還在催促他們快點看完了離開,不然後面的人還看不看了。想多停留一會都不行。難道再繞回去排隊?那得要幾個時辰?
這時候中門再次大開,王畫將張九齡送了出來,然後說了聲:“珍重。”
說完了門再次掩上,王畫回去了。
於是離開牆壁,詢問張九齡,這個王小二將你喊進去說了什麼?
張九齡迷茫地抬起頭說道:“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拉我進了書房彈奏了一曲《廣陵散》,又給我寫了一首詩。”
看著他還在發愣的神情,一班生員差點想把他揍一頓,你這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是什麼人都可以聽他單獨奏一首曲子的?那個張若虛因為王畫奏了一曲,被皇上召見到宮裡一敘,現在從一個小小的兵曹變成了秘書省秘書少監。
你就得嗦麼。
不對,還贈了一首詩,還要隆重。於是讓張九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