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現在這個樣子。況且贏了以後,開了此頭,早遲有一天,某一個親人葬送到你們手上。”
這一下太原王家川八更不高興了,可這明想反駁。都不行六“雙…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站了出來,說道:“二郎,教得對,這次是老夫做錯了。等到這件事完畢,老夫將會自動領取家法懲戒。”
這大概就是王子鶴所說的二哥吧。雖然不知道將會領取什麼樣的家法,都快奔六的人,還要領受家法,王家的家規森嚴略見一斑。
“這位老先生且聽小子將話說完。如果這是樣的話,知錯就改也罷。或許貴府另有安排,知道我就在這兩天來到太原府,因此設下這計策,知道小子重情義。看到王小娘子將要折辱,必然出手相救,然後導突厥結仇。如果那樣的話,你們更做錯了。世上最難測的是人心。如果你們看錯了人怎麼辦!”
說到這裡,他指了指地下的武士,說道:“可都是鮮活的性命。”
“王都尉何出此言?”王家老祖宗大驚失色,說道:“王都尉,老朽是昨天網接受看守城門士兵的稟報,在這之前,就決定今天的挑戰。老朽這麼一大把年齡,請相信老朽。”
王畫沒有回答,這事兒還真有可能。至於幾個武士的生命,他們還會在乎嗎?想要得知自己的行程,還不是更容易?至於為什麼阿那史氏柯看上了王涵,肯定不是相互勾結的,風險太大。但操作很容易,比如一個長輩婦人故意替王涵化一下裝,打扮得俏麗無比,從阿那史氏柯面前經過一下,然後裝作無意地誇讚幾句。很容易就挑起這個驕橫突厥人的色心。
不要問好處,太多了,能借突厥人將自己除去最好。不能除去嗎,自己救了王涵,要感謝一下吧,以後走得就越發親近了。這是真親切假親近,就看自己的前途遠大不遠大。而且自己應付了突厥人的危機,想不遠大都不可能了。況且他們還要償還一個人情。
一旦出現這種局面,換作自己操作,也有無數個操作的可能。
今天王畫出手肯定是要出手的,但話得挑明,不然還以為自己是槍頭,以後這樣的事情多做做。
孔黑子在一旁再次張大嘴巴,媽的,還有這回事?
王畫回過頭一笑,說道:“孔大叔,在馬上馬下的武藝,我跟著你學,可這智謀,你得跟我學。不然也不會淪落到當年被人家陷害,只知道逃跑,空有一身力量,卻不能還手。”
孔黑子聽得一臉鬱悶。
這時,王家的老族長又說道:“王都尉,老朽知道你,受了一些委屈,遇事有些喜歡疑神疑鬼,老朽不怪你。但你是朝廷命官,如果有所閃失,我們王家還是擔待不起。況且這是我們王家內部的事,讓我們王家自己來解決。王都尉不要插手。但老朽多謝你的好意了。”
王畫帶著譏諷的笑意,說道:“老先生,我也不想出手。可你們王家已經輸了兩場了,剩下來的可有把握全勝?”
太原王家的人全低下頭去。
王畫又說道:“還有各位壯士,不是小子看不起你們,如果在地面小子不敢吹噓,但你們有幾個人真正對馬上作戰無比的熟悉?”
“可是王都尉,老朽聽過你許多故事,也沒有聽說過你對馬上作戰,有過什麼光榮的歷史。”王畫有幾戰,都傳遍大江南北,那子巷一戰,與吐蕃人扎合陵一戰,溫縣那一次的出手,還有鄭家那次的出手,都是在地面的戰鬥。老族長說這句話時,一臉的擔心。
這讓王畫真的疑神疑鬼了,難道是自己真的想錯了。不過心中自嘲地一笑,如果憑自己眼力,都能從老者眼裡讀出心思,那也許都能與武則天鬥鬥智謀。
王畫傲然一笑,說道:“老先生,可曾聽說天才一詞。”
一句話沒有說完,將王家的人氣得七竅生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