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以五百對八千,這一戰因為周圍百姓全部遷入繁特,祥情不得而知。但從跡象來看,八千突厥軍隊全崩。我大周又增一猛將矣,懇請皇上用急報,下旨讓各州大軍緊急調動,將繁峙之圍解去。
氣極了,在奏摺裡直接說崔班的小名,崔小板子。
看完了,武則天又問道:“魏卿,你還有何言?”
魏元忠心想,我這不是冤麼?還不是想國家少點動盪,也不是相幫七姓講話,於是不吭聲。
武則天怒氣衝衝地站了起來:“聯殺了一個閻知微,還不夠。還有許多人還不死心,公報私仇,謀害皇族,聯不介意,聯真不介意”。
怒容滿面地甩著衣袖,離開大殿了。
老武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當時閻知微可是連九族都誅滅的,現在想對崔家誅滅九族?皇族又是怎麼回事?
魏元忠轉向一個太監,還站在哪裡沒有離開,這個太監也是武則天的貼身太監。
老太監翻著眼睛說道:“這個崔小板子,不是謀害皇族是乍的?明知道相王的九郡主在繁疇,都不發一兵,其心可誅啊。不過七姓也未必將皇室看在眼裡就是,不就是差一個造反嗎?”
魏元忠氣得無語,心想你老人家就別添亂了。但他也奇怪,相王的九郡主?不是那個與王畫定親的小丫頭?怎麼跑到繁特去了?
崔班不發兵,頂多說他失職撤職就果老武咬定他借突厥人戶手,不工畫,還謀害皇室弟子,那個麻煩就大了。這個崔小板子,連魏元忠都有想掐死他的心。與大家商議,立即救人。不管繁特縣能不能守住,先將王畫與小郡主救回來。他也有這個權利,現在是太原副牧,除了相王李旦就到他最有權利主管河東事務了。
張易之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道:“怎麼救?這一來一去的,多少天過去了。你們當真王都尉是神?用那麼一點士兵就能將一個小小的繁特守住?。
魏元忠更是無視,如果王畫這回死了。你們才高興,才有文章可做,國家穩不穩定?估計你根本就沒那心思。
幾個人商議,立即先用八百里加急,督令太原以北各州務必抽出軍隊,挺進代州與繁疇。如果再有誰用兵力空虛做藉口推辭,務必軍法處理。
命令下達了,各個大臣以手撫胸,希望在大軍到達之前,王畫還能將繁特守住吧。
一個個怔仲地離開了。
發生了這麼一件大事,想瞞也瞞不住。先是太平公主找到了李旦。責問道:“三哥,你怎麼讓小盈兒跑到繁特去了
“不是我讓她跑去的,是她自己跑去的,都成了一個小乞丐,女大不中留,你叫為兄怎麼辦?”
太平公主氣樂了,說:“你這個女兒,真是夠不中留的,才十歲,就向著外人。”
“不管她了,那個王二也寫了信回京,但你也知道,上次那件事,母親就懷疑是我做的。現在我如果將她召回來,母親的疑心更重。所以我託了基兒寫了一封信,讓小九還留在繁疇。當時我也想,繁持地方就是突厥人入侵,也不會對哪裡注意的,況且我也聽說了。那個小二從家裡弄了一筆錢過去,將那支府兵打造得很強大。沒有想到還是有意外發生了,怎麼突厥人對一個小小的繁特產生了興趣?”
太平公主聽後,想了一會兒,也很不明白。也許會進攻,可不會分出八千大軍聽攻一個小人口不足兩萬人的小縣城。這中間又發生了什麼和還真發生了事,但王畫沒有吭聲,王家做得滴水不漏,硬是沒有一個人知道。
沒有想通,太平公主立即進入話題,她說道:“三哥,魏老頭做事古板,有是你下命令吧。將兵力重點轉移到繁特。代州那塊他們有好幾千人,也不走出城攻擊,守城問題不大的。”
太平公主都沒有這份好心。王畫是死是活,管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