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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哄鬧鬧的,四月眼看就要結束。王畫身上傷勢漸漸好轉起來,但他還是沒有到昭文館就職。
當然,也沒有任何大臣認為王畫真的會擔任一個昭文館學士,非是王畫才學不夠,而是職位權利都太低了。這是王畫的一種配合朝廷的姿態。
可是王畫能下床做一些簡單的走動。不過王畫家中每天還有陸續地有許多新款式衣服做出來。
李裹兒也因為有了這個藉口,經常往王家跑。
王畫能動彈了,兩個人青春年少,難免會做出一些擦槍走火的事。現在李持盈也不知所終了,而且王畫與李旦水火不融,看到王畫與李裹如蜜調油,王畫父母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在母親的央求下,王畫終於答應將要與李紅沐孜李圓房。
不過這要考慮李裹兒的反應了。
這一天王畫躺在床上,教了李裹兒吹了一會兒風笛,說道:“我要為你父王做一件事。”
李裹兒嘻嘻笑了起來,這是破天荒了。現在王畫幾乎隱居狀態,怎麼好好想起來做正經事了?
王畫正經地說道:“是真的,如果此事辦成了,對你父皇帝位將起來鞏固作用,對唐朝將來也有幫助。”
王畫也沒有虛言,對李顯會有一點好處。可對唐朝,甚至對將來的中國都有更大的好處,同時也為王畫再次正名,後兩點才是王畫真正想要得到的。
李裹兒伏在他懷裡說道:“是什麼正經事兒。”
一邊說著一邊臉上,更因為剛才的滿足,洋溢著一片春情。
對於李裹兒與王畫的事,早是一件公開的秘密,雖然這段時間來往。在洛陽中還在傳言,也沒有人感到驚奇。
公主長相漂亮,王畫才氣驚人,這兩個人反而更相配。
當然,這多少也算王畫的一個垢點,可王畫除了與李裹兒外,平時也不到青樓畫舷,更沒有與其他女子有什麼來往,也算是行為勉強正派的。
王畫也在她柔軟豐滿的胸脯上繼續撫摸著,嗅著她髮際傳出的清香。說道:“這件事如果做成了,真的會有很大效果。但我想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你也知道的,李紅她倆跟了我很長時間,但她們歲數大了。當然了。我保證,每次來了都讓你交貨交到你滿足為山”
聽到王畫用了交貨這個粗鄙的詞眼。李裹兒立即媚眼如絲,吃吃笑了起來。然後說道:“我不是早說過了。”
這件事王畫做得很負責了,這一恍好幾年都過去,李紅還是一個處子之身,怎麼說王畫也算遵守當初的諾言了。而且李紅歲數很大,也為王家做了很多事情,如果再不將她納入房下,多少也說不過去。
特別是王畫不惜讓人恥笑,為自己設計了大量的衣服,也讓她很感動。
李裹兒繼續在王畫胸脯上畫著圈。說道:“但你那麼勇猛,這樣說法。對我也不公平。”
王畫長期練習那個道士留下的吐納之法,不但對身體有幫助,對房事也有幫助,真刀動槍,李裹兒也確實不是“對手”
但王畫聽到這裡沉默起來,這一次如果不是失敗了,武三思不會再次得勢,那麼只要運作得當,將李裹兒從他兒子手上搶來,也不是沒有可能。可現在遙遙無期了。
李裹兒看到王畫臉色變化起來。知道勾起王畫的心思,她岔開話題。問道:“二郎,是一件什麼事,能不能告訴奴?”
王畫答道:“重鑄九州之鼎!”
李裹兒嚇了一跳,不顧赤身**,幾乎從床上跳起來。
鼎並不是稀奇的東西,它不單是一件高貴的禮器,也用來煮食食物。還有體形較小的,可以用來當作飲食器皿,甚至可以用來當作刑具,也就是刑鼎,將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