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人與吐蕃人的入侵,有可能還要重要。
李顯立即不顧其他的事。將奏摺開啟一看,然而臉色變了。
他猶豫不決起來,不知道該不該將奏摺宣讀出來。
他這個臉色立即讓大臣看到了,而且許多大臣心中早有了數。當然。不是所有地方官員都派系林方,但從長安到洛陽唐朝腹地地區一帶,大多數官員在這幾個月重新站了隊,這些官員同樣心中有數,那些刺吏是站在那一邊的。
看到了李顯的臉色,敬輝第一個就站了出來,說道:“陛下,滑州一案,事關天下,為什麼不讓人稟讀出來?”
話音一了,許多官員立即跟著呼應。
李顯揮了一下手,咬著牙說道:“讀。”
他也很生氣,如果真是武三思做的,這也太過份了一點。
太監拿起奏摺,開始讀了起來。
武三思一張臉氣得象豬肝,他在心中恨不能將李重俊與王畫兩個人亂刃分屍。
這兩個人都該死。
李重俊羈傲不遜,在皇宮曾多次揚言他是朝中最大的奸臣,還時不時與自己的兒子武崇發生一些衝突。此人一旦以後繼位,武家有可能會成為第二個霍光家族。
王畫更該死。如果說他插足滑州之案。也許還能說是無心之舉。但馬子亮一事,足以說明王畫的用心,是刻意針對自己的。
這一次放糧,朝廷調派了許多官員協助王畫與李重俊,當然這些官員中也有派系之爭。但那麼多官員,他為什麼讓自己的親信馬子亮調到滑州?
並且自己看到他又上教學,又是製作那個九州之鼎,一直疏忽與低視了這個野心勃勃的年青人。滑州一案,做了多少細緻的準備工作,並且用了馬子亮,也更說明了他對朝中派系的瞭解。馬子亮還不是一個真正上臺面的人物啊,都讓他知道是自己的人。
想想這份心機,都讓人發寒。
滑州刺史也讓他生氣無比。決堤之事,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而且說好了,所有收益上交兩成給自己,但現在李重俊這個王八羔子奏摺上說的只有一成。最主要這一成的收益。因為吃下郝鵬飛的股份,他現在沒有得到多少實際的錢財。
聽完了,他走出來,手拿著牙劣趴在地上,大聲叫道:“陛下,冤枉啊。這個他們在誣陷臣啊,臣那敢做出這種事。特別是那個利史。他明知必死,故意誣陷臣的。陛下,如果你不信,最好將他押到京城。大理寺重新審理。”
他的話引來了一陣附議之聲。
但他的話同時也引來一片反駁之聲。
這一次奏摺是李重俊讓捉筆刀吏寫的,這個捉筆刀吏又是騰刺史的
下。
讓他寫這份奏摺,不說添油加醋。也早料到武三思死活也不會承認此事。
因此在奏摺上重點寫了李重俊審理此案時,從刺史開始,所有滑州高層官員似乎就當什麼事沒有發生一樣,有持無恐。如果不是犯案官員眾多,有許多官員前後供出,加上太子用了一些智謀手段,當然了。食活人的事沒有寫上去。但這件事同樣會傳到洛陽。有可能這些官員還會不承認。為什麼這樣有持無恐?
再說滑州囤積幾百萬石糧食,都比洛陽的含嘉倉糧食多了,居然運河沿路關卡以及相關的負責官員為什麼就象沒有看到一樣?詛咒一案。幾十條人命,還牽連到朝廷命官。為什麼朝廷同樣到現在也沒有聽到任何風聲?是什麼樣的大人物在包庇?奏摺上沒有寫派系之事。可現在咬起來了,五王一系難得有這機會。不用說立即將此事說了出來。
但武三思也有一點道理兒。
嫌棄是跑不了的。可定罪很難,滑州那邊得到的只有一個刺史的口供。沒有第二個人做為參證,更沒有可信的書面證據,賬面也看不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