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替罪羊出來。是誰?太子?武三思?或是王畫?
想到這裡,他說道:“陛下,對秋公陛下應當信服的。他為什麼將王學士選做弟子?還有臣好象也聽到在西京時,上皇曾經當著陛下與相王的面,曾用什麼樣的臣子與王學士相比的?這一次雖然太子立下大功,但相信王學士同樣功不可沒。為什麼在奏摺上沒有看到王學士多少功勞?這證明了什麼,他並不貪功。”
李顯稍稍意解。在血字營時。王畫多次將功勞讓於手下,現在又讓於自己的兒子。這一點比張束之五王不知好到哪裡去了。當然他可沒有想過王畫是收買人心,收買將士的心還有可能,難道他想收買太子的心?自己還沒有老呢!況且王畫終究在他眼裡是一個聰明能幹,但有點毛燥的愣頭小子。歲數太小了,必然導致他地個輕,就是自己重用。會讓他做宰相?給仲做他也不敢做。因此也沒有收買人士圖謀不詭的可能。
魏元忠又說道:“再說他也只是就事論事,春天與張相公他們發生嚴重的分歧,現在因為此事有可能又要與德靜王發生誤會。這隻有證明了一點,他才是真正以國事為重的。”
不管怎麼說,得先將王畫保住。一旦王畫出現了問題,本來因為這件大案害怕起來,變得觀望的各州巨賈大戶富商,有可能再次肆無忌憚。就是得到了幾百萬石糧食,對於天下六七百萬戶,又能起什麼作用?現在說危機就解除了,還早著呢。只能說暫時緩解。
魏元忠這句鼻李顯聽得十分地入耳。也剛訓訓口陽…8。0…漁書吧不樣的體驗!一且算啊,開始起兵,得罪了五在又得罪了武二思”他灶裙中變得比前幾年更加孤立無援,唯獨只能靠自己對他信任。這說不定是一種變向的效忠,做自己的孤臣。
所以同樣一件事,不同的說法就會產生不同的效果。
魏元忠又說道:“而且臣也知道王學士的心意了。”
“哦,他有什麼心意?
“事情到此的止。”
聽完魏元忠的話,朝中一干直臣大譁,老魏太讓他們失望了。
“魏卿,說說看”李顯不顧其他大臣的態度,聽了卻十分地喜歡。
“如果王畫想要繼續擴大此案。並不是沒有可能。首先相關的各州關卡,有許多就是在這次災情的十七州範圍內,相信這件詭秘的案件都審理出來,找出一部分相關失職的官員,並不是很難。臣不知道究竟誰是幕後主謀,但這次他第一個要領王學士一個天大的人情了”說到這裡,他有意地看了武三思一眼。
“但滑州刺史口供上說了是德靜王做的,無論是太子殿下,還是王學士,有什麼膽量敢掩瞞?但沒有後期的審理,相信是王學士釋放的一個訊號,到此為止,不然動搖國家的根本
老魏半真半假地說著。其實他已經明白王畫的用心。現在想剷除武三思,且不說武氏一黨的力量。背後還有韋氏的支援,是不可能的事。但滑州一案,斬去武三思一支臂膀。同時無論以後會不會追究,武三思是逃脫不了這個嫌棄了。再想得到李顯的信任,也變得困難了。
名聲臭了,漸漸失去李顯的信任,武三思的力量就會嚴重的削弱。這才是王畫的真正用心,而且他有一種直覺,有可能滑州才是一個開始。
但李顯聽了卻十分地入耳,心中還十分相信。畢竟王畫前幾年就私下透過自己女兒向自己效忠。但這件事並沒有其他人知道。就是兵諫。讓他耿耿於懷,可王畫也沒有打出讓他還政於母親的旗號。後來他畫了一幅圖,又改變了自己母子關係。至少母親現在預設了自己登基。這更得到了大義。好處想到了。他臉上露出笑容,說道:“這樣吧。派一個欽差,將那個刺史押回京城。”
“陛下不可,從滑州到京城橫隔六七百里路,沿途又有大河大”多處山脈。既然能決開黃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