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怎麼就算了?母后,他也誣陷了你啊。而且出了這種事,你還想我認為自己是武家的媳婦,我馬上要休親!!”。
最後是靈機一動的想法,正好自己與武崇這個虛名掛得很難受,這都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裹兒,你喜歡王畫,但也不能胡鬧。王畫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就是德靜王派人寫的榜文?而且會不會是他偽造的證據?這件事已經過去了,那就讓它算了,如果越理越深,皇家的臉面也會越丟越醜。”最後一句話讓李顯又再次心動。
“而且,三思罪行未必是真,但王畫的罪行都是立即可以立案,眾目睽睽,重傷朝中三員大臣,肆無忌憚地汙陷攻擊毆打,按照律法,不管三思有沒有罪,都能將王畫一家上下處斬的。難道你不明白嗎?我讓他們雙方就此揭過,以後安心輔助你父皇,你還不滿足?還有,你作為武家的媳婦,從公公到丈夫對你的胡鬧從來不過問,你還不滿足?”
那意思只能爭這麼多了,頂多不追究王畫。但這個條件就是王畫也不要追究武三思。
李裹兒氣得一跺腳,說:“父皇,母后,我恨死你們了。”
說完了扭頭就跑,跑回了她的寢宮,將她所有的心腹婢女侍衛全部喊上,將所有行李一起搬了出來,這是要離家出走。李顯在後面苦勸。勸也沒有用。一大群人,不是少人,是幾百號人,全部來到王家。
見到了王畫,將事情一說,說完了又說:“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王迤夫婦一聽一顆提到嗓子眼的心鬆了下來,連忙燒香拜佛,武三思現在弄五王如反掌之易,自己兒子將他的腿當著那麼多大臣的面打斷了,換來的結果卻是平安無事。這不知道是王家十八代祖宗一起顯靈,才有這個好結果的。
滿足了,很滿足。還想找人家繼續算賬?知足吧。
但王畫卻看著李裹兒的身後問:“你搬到我家,我很開心,但你能不能少帶一點人?”
這幾百號人,再加上無數的行李,王家雖然寬敞,也沒有辦法安置,事實上李裹兒現在心情氣憤,沒有顧得了許多。而她帶的人手與行李一起困在王家的外面,還有幾十匹皇上賞給她的進貢戰馬,至於各種行李,更是不計其數,在外面人喊馬嘶。亂成了一團。
這個都疏忽了,李裹兒又瘋瘋火火地帶著一群侍衛離開,王畫都不知道她要豐什麼去。
李裹兒來到了戶部,命令侍衛嘩啦散開,那架勢是有可能想暴揍這批官員的樣子,弄得戶部各個官員心中忐忑不安。李裹兒看著戶部各個官員說道:“立即給孤十萬婚錢。”
她要錢還不是一句話,可十萬編錢不是一個小小數字,一個戶部度支郎中大著膽子走了過來,命手下給她倒茶,又施行然後詢問原因。實際上他讓手下進宮稟報,你要錢向你父親要,然後讓你父親下旨這才符合手續嘛。因此拖延著時間,但李顯接到這個訊息後,正在氣頭上。他怒喝道:“她要錢就給她唄,難道她不是聯的女兒了?”
戶部官員一聽,得,立即給她吧。
李裹兒命令手下抬省撫。二來到了將作腎。將作監將作大匠宗晉卿正在辦公,典州兒沒有心思辦公,他再樣在思考著今天這件事帶來的後果。李裹兒進門就是一杯冷水潑在他臉上。
宗晉卿季屈地說:“公主殿下,彈劾王畫的事與我無關啊
“與你有沒有關係,以後孤自會知曉。立即給孤調撥工匠
要工匠做什麼?但宗晉卿不敢詢問,那是剛剛用小靴子狠踢武三思的人物。他得罪不起,要就要吧,於是問:“公主,想要多少?”
“有多少給孤調來多少”。
宗晉卿無奈,所有手裡工程放下來,將洛陽宮中百工全部調撥給了李裹兒,還聽了李裹兒的命令,讓他們帶了工具。這回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