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太平公主來說,宮中卻不是禁地,可以輕而易舉地獲得許多內幕訊息。做出準確的判斷。
因此,這些話也起一些麻痺作用。現在可以讓李旦反撲,但不能讓他與太平公主兩人對自己魚死網破。
王畫繼續說道:“但是你砸了我的店鋪,損失問題不大,甚至只要郡主開心,我還會讓她砸上兩個三個玩玩。”
這個能砸著玩麼?一砸就是幾萬維錢沒有了。可聽到王畫這個冷笑話時,李隆基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了。今天王畫帶給他太多震驚。
“如果世子真當我是沉酒之交,我同樣也會騰出兩三個店鋪讓你砸著玩。但你不是砸掉一些財產,而是砸掉我們的友誼。如果按照正常局勢發展,你以後登基,現在都對我這麼仇恨了。以後我還能有活路麼?可到現在我依然對你們沒有殺心。不過有一點,我不會讓你們登上大頂的。就是陛下有恙,我也會盡力扶助陛下的幾位皇子的。所以我必須打破你到潞州,你有可能的安排。”
說到這裡,王畫突然停了下來,問:“世子,你可知道為什麼太后臨薨前,向我提出那個奇怪的要求?”
對於這個古怪的守孝要求,李旦猜出一部分,王畫欽州之行,又驗證了一部分。
但李隆基沒有回答。
王畫也沒有指望李隆基回答,他替李隆基做了回答,但也只說了有可能讓李旦猜出來的那部分。
王畫又想起了老武的雄才大略。不能不說,李隆基是一個人物,不然也不可能有盛世大唐的出現。但不能將功勞歸於他一個人頭上,有一個皇帝與李隆基前期政治很相似,乾隆。但沒有康熙與雍正打下的老底,也不可能有乾隆盛世的出現。李隆基亦是如此,雖然朝堂上爭得很傷很痛,民間沒有造成多大破壞。爭了這麼多年了,大家也不想爭了,這也是一個撥亂反正的時光。所以李隆基稍做修理,國泰民安,盛世理所當然就出現了。
但與老武,李隆基根本就是沒有辦法相比。如果不是老武在剷除異己,鞏固自己統治地位上用了太多的心思,她完全可以走得更遠。李隆基到了晚年,變得很昏庸,說句不好聽。連現在的李顯都不如。但老武真正掌權時,卻已經邁入晚年。晚年李隆基讓李林甫一個小人玩弄於股掌,但老武呢?張易之那是寵幸,並沒有妨礙多少政治。只是讓張束之他們找到一個藉口罷了。大局還在老武手上掌握著。就是秋仁杰這樣一個百年難遇的人物,也讓老武控制在手掌心。如果不是老武重病在床幾個月,憑藉張束之他們能得逞麼?
所以至少在權術上,李隆基對老武不能望背,李旦也不行,雖然他太極玩得很好,可不能完全大勢控制住。太平公主也不行,拿不好合適的一個度。對王畫亦是,也許李旦猜測出自己掌握了一支暗豐的力量,但不準確,也只能猜測。但老武關在上陽宮中,僅憑一些傳言,就確認了自己掌握了一支不好公開的力量,而且有可能確認無限地接近自己的真實。
正是這支力量,才提出這個古怪的要求,直到自己答應,她才放心地合上眼睛。
但這一點就是打死人,王畫也不會說的。
想到這裡,再看著李隆基,王畫似乎在以前看到李隆基身上那層隱隱的光環都開始褪色了。
王畫繼續說道:“這正是太后意識到皇上會聽皇后的話,國家與政局也會動亂不堪。而暫時居於弱勢地位的相王、太平公主最後會脫穎而出。不過太后也猜測出我會看到這個大勢。但怕她撒手西塵後,我立即與裹兒成親。本來就與相王不和,又脫了婚姻關係,等於徹底與你家劃清界線。那麼我也會阻撓你們得勢,幫助皇上,或者是皇后。最後國家引起分裂,或者大權落入她不想的結果,到了皇后手上。因此讓我守孝,造成我三年不能完婚,然後讓在這三年時間內,去看,去想,最後才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