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裝,穿上了盔甲,上了戰馬。迅速趕來,偶爾也有逃跑計程車兵,但也讓他們追上。不過自家人,王畫並沒有動殺手,只是將他們抓獲,扔到軍營裡看守起來。
王畫則一大早進了涇州城,帶著化裝的手下直奔城頭。
說到底,因為王畫兩次軟弱的表現,以及悉諾頓邏恰當好處地與他演練,使三州所有官員與士兵放鬆了警惕,這才導致讓王畫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三州城下。
王畫又再次嘆惜一聲,自言自語道:“這算不算打內戰呢?”
說完後,王畫才開始拂琴,琴聲錚錚,和著清冷的晨風與嚴霜,帶著烈烈的肅殺之氣,正是《廣陵散》。
這時候聽到警示的號角,士兵已經開始逐趕城門口的百姓了,情形一片混亂。
他們想關上城門,但那麼好容易關的。幾十個大漢從百姓中走了出來,抽出橫刀,喝道:“我們是血營士兵,前來公幹,勿要反抗。反抗者殺無赦!”
血營士兵?
雖然沒有王畫的名字來得震憾,可守衛在城門的十幾個士兵小腿也嚇得直彈。這是同樣是一群殺神,什麼時候來到涇州了?還有士兵沒有反應過來,就是你們厲害,這幾十個人就想拿下涇州城?
不過有一點明白,雖然他們身上沒有穿盔甲,自己人數沒有對方多,戰鬥力多半也遠遠不及對方,十幾個士兵撒腿就逃。打不過他們,得回去搬援兵過來。
踏,踏,踏。一路小跑著。跑是不是他們,連百姓同樣瘋狂地跑走,血營殺過來了,馬上城門口就要血濺五步,還能呆在這裡麼?跑得更歡,這使城門口一時間人喊馬嘶,亂成一團。
不一會兒,守在城中的遊擊將軍仇善禮帶著幾百士兵趕來了。
雖然畏懼血營名聲,可對方人很少,仇善禮還是大聲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堵在城門前?”
一個血營士兵不耐煩地噓了一聲:“吵什麼吵!不聽到我們營督在城頭上彈琴嗎?聽我們營督彈琴,能有幾回,都給我安靜一點。”
也有道理,王畫洛陽才拼天才,他的琴技同樣天下遠揚,在場的人都聽說過,但真沒有那一個聽王畫彈過琴。其實他對琴音一竅不通,估計王畫將宮音彈成角聲他都聽不出來,根本聽不懂。不過這份榮光,怎能錯過?而且就要奪城了,咱們營督還逍遙自在坐在城頭上彈琴,這回去有得吹。
營督彈琴?
仇善禮這才注意到了城頭怪異的氣氛,自己幾個手下站在城頭上就象木頭一樣,還站著幾十個陌生人,中間有一個青年正坐在城頭上彈琴。士兵不懂,他卻能聽懂。
這一首《廣陵散》彈得激烈無比,正合了《廣陵散》那種慷慨殺伐之意。
又是營督的,又會彈琴,又是青年,除了王畫,還能有第二個人嗎?
這怎麼辦?這怎麼辦?
仇善禮頭上都急得掉下汗來。他是能聽出琴意,可有心思欣賞麼?
打還是不打。不打,不能就眼睜睜地看著王畫帶著幾十名手下,甚至連個盔甲都沒有穿,一邊彈琴一邊就將涇州城拿下了。訊息傳到朝廷,自己這個官職也不要保了。
但打怎麼打?那可是從皇宮重重埋伏中殺出來的主。雖然自己有幾百個士兵,也未必將他擊斃。而且當真他只帶了幾十人前來奪城?這個主說起來也好說,但激怒了,同樣也是殺神。
他還有勇氣想一想,該不該打。就是打他手下計程車兵也不會聽他的。這些士兵一聽是王畫坐在城頭上,如果在城外,城門關上了,還有一絲勇氣。現在都在城頭上了,那個還生起反抗的心思。
於是幾百個人站在城門口聽王畫彈《廣陵散》。
訊息傳了出去,涇州刺史以及相關的官員也帶著士兵衙役來到了,但與仇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