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用胡人塞邊,用胡抗胡。
給了好處,於是才說道:“太后,臣雖在吐蕃,可也聽過唐朝許多事情。我們吐蕃都替貴國想出一條主意。”
說著他指著大非川說道:“首先,臣這一次前來貴國,是向貴國稱臣的。然後貴國可以將郭元振調離大非川,反正大非川是吐谷渾人,他們時叛時降,對貴國對吐蕃,都不是忠心耿耿。只要貴國將郭元振調回大非川,我們立即出兵大非川,對吐谷渾人進行懲罰。只要我們能出兵大非川,那麼就能牽制血營的兵力。沒有了血營危脅,太后一年之內,就可以將朝廷穩定下來。還一個清明健康的大唐盛世。”
吐蕃人向唐朝稱臣,這對韋氏新成立的朝廷將是一支興奮劑。
而且吐蕃人出兵大非川,確實也能牽制血營兵力。
不過就是韋氏,她也沒有糊塗到了家,所謂的稱臣,所謂的疆域圖,也不過是一紙空文。一旦朝廷召回郭元振,將兵力撤退,讓吐蕃人再度佔去大非川,多半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不過很讓她心動。至於吐谷渾有沒有被吐蕃人佔去,她能管得了嗎?不要說是吐谷渾,就是西北二十三州,現在與獨立有什麼區別?
況且還是吐谷渾人。
如果能將血營牽制,那是最好不過了。而且吐蕃人如果稱臣,這變成了內部矛盾,也好象百姓交待。
不過她依然很犯難,就是郭元振能不能招回去。
這個郭元振同樣尾大不掉,是一個不聽話的傢伙。
看著她的臉色,這個吐蕃使者又說道:“太后,是不是認為郭將軍有些不聽話?”
這句話使韋氏有些惱羞成怒,這不是在打臉嗎,那壺不開揭那壺。
可沒有辦法,不點明瞭,下面不好談。吐蕃使者又說道:“還是不難。郭元振是持兵保恩,如果南方望部、金齒部、濮子部、茫部叛亂,侵擾劍南,會有什麼樣的情況?”
他指的是南方六詔,六詔夾在吐蕃人與唐朝之間,時而倒東,時而向西。不過因為前些年吐蕃強大,多半與吐蕃曖昧不清,有時候也侵擾劍南各邊境,甚至與劍南的南方各族勾結起來,時叛時降。不過這些偏遠的地方,都不是唐朝的重心,以安撫為主。
但經過這些年的發展,南方六詔漸漸也產生了野心。
對遠方邊境,韋氏不是很在意的,就是丟失了,也是貧困的地區,說不定還會朝廷減壓。
可這句話讓韋氏眼睛一亮。
如果這些各部侵擾邊境,以吐蕃人的影響力,再支援一下,不是不可能實現的。那麼用這條理由,將郭元振調到劍南做大總管,還是能讓郭元振明哲保身,也有了藉口。
但其中的輕重利害,韋氏也沒有能力看清楚,而且她也上過突厥人與吐蕃人的當,因此她要與手下心腹商議。
於是開口說道:“現在先皇入陵,這是首要大事。孤幾天後給你答覆吧。”
這個吐蕃使者知道韋氏其實在心中默許了七分,很高興地退下去。
韋氏這幾天就在與心腹商議。不過如上官婉兒心中所想,她這些心腹,貪官汙吏有之,阿諛奉承有之,但有能力做實事的大臣廖廖無幾。
雖然看起來,有許多“好處”,可讓突厥人與吐蕃咬了一次,咬怕了,一個個不知如何是好。
此事拖了下去,可是韋氏聽到了另一條訊息。
李隆基這一次破釜沉舟,在靈州現身了多次。也被一些人聽到風聲。
在李顯入陵的時候,紀處訥與武延秀、趙履溫、葉靜能以及諸韋家人,多次上書讓韋氏沿用武則天的慣例稱帝。
韋氏心中很是蠢蠢欲動,如果不是西北血營,現在守衛宮城的南北禁軍以及地位重要的三省六部諸司,大多數被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