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適合。
當然,他也不可能埋頭於瓷器當中,整個鼎器是最重要的。儘管這件薄胎瓷燒成以後,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瓷。
但它始終是一件工藝品,沒有鼎器的象徵意義。
因此,他每天都要花上一大半時間在各個作坊奔走。
幾個月下來,幾千名學徒也漸漸熟練起來,這提高了效率。
實際上這一次學徒,除了來自西北與大洋洲的,後來各大世家,以及商人,又再次充塞了幾千人進去。王畫不同意,這些人說道,不要王畫提供報酬,其他連這些學徒吃喝穿住都是他們自己拿錢出來補貼。
這個目的不是為了巴結王畫,而是為了想學到手藝。
王畫無奈,只好答應下來。不但是他們,自己同樣存在著私心,比如大洋洲,調來許多聰明伶俐的小夥子,不過與瓷器無關,主要就是金銀器。
畢竟無論是大洋洲,或者是更遠的南美洲,有許多寶石礦藏。但作為原材料的產地,與加工業,孰輕孰重,王畫是知道的。就象非洲產鑽石,有沒有給當在地人帶來富裕?沒有,反而帶來了戰亂。可是其中最大的利潤獲得者,比如荷蘭等國家,反而平安無事。
出口原料不是長久之計,出口成品,才是正途。
但這些學徒的容納,使得參加制鼎的人員逼近了兩萬人。
可李成器一走,大鳳與三鳳一道到來,她們也是特地前來探望的。
王畫見到她們打趣道:“我還以為你們有了郎君,就忘記孃家了。”
這是開玩笑的,這時候的女子嚴格地把持著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一觀念。
當然,某些人家除外。
她們出嫁了,只好在夫家相夫教子,不但是她們,就是王涵她們,在孃家與自己發生衝突時,也只是想辦法調解,但沒有為了孃家,不顧自己的利益。對大鳳與三鳳,王畫一直沒有強求,就是在最危險的時候,她們不願意離開長安,王畫也在一直遷就。
誰知道大鳳與三鳳聽了,卻有些羞愧。
王畫不敢開玩笑了,現在無論張九齡與嚴挺之,與自己理念不同,她們在中間也很難做人。
進了府中,兩人立即開心起來。畢竟從王家出來的,且不說王畫現在創出若大的基業,就是王畫本人,也有了五男二女。雖然這時候有了孩子,就未必能平安長大成*人了,這個成活率不足三分之二。但這麼多孩子了,王家再也不會象以前那樣門單勢弱。
既然她們來了,王畫留下她們,多待了幾天。
可沒有想到過了幾天後,蕭亞軒親自來到靈州。
見到蕭亞軒,王畫很驚訝。就是他為了李紅生下孩子,也不應當來到靈州。現在一批批教民正向大洋洲以及南洋諸島轉移,事務繁忙,怎麼來到靈州了。
王畫隱隱感到有了不好的事情發生。
寒喧了幾句,將蕭亞軒接進屋子中來。
蕭亞軒就說了一件事,自從去年王畫與朝廷搭成和解,並且幫助李隆基誅殺諸韋,不久后王畫會親自來到大洋洲的事,傳到了大洋洲。後來李裹兒三人與李重俊先後到了大洋洲。
王畫的父親與李裹兒等人在去年快要過年時,就竄奪著大洋洲諸位管理者,擁立王畫稱帝。
王畫父親王迤自稱太上皇。
這時候大鳳與三鳳沒有走,她們也坐在客廳裡面,聽到父親要做太上皇,傻眼了。
王畫也皺起了眉頭。
蕭亞軒接著說道,因為王畫的種種安派,使蕭亞軒隱約地猜出王畫似乎沒有做皇帝的打算。
王畫點了一下頭。雖然到現在他還沒有想出很好的解決辦法,但是大洋洲是有意扶持著,不使它走向帝制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