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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肯定不是王迤想起來的,可蕭亞軒不好問。
雖然他們所認的主人是王畫,但王迤卻是王畫的父親,就是蕭亞軒與宋問勞苦功高,也不得不考慮這一點。
因此,與宋問作了一個假設。
如果是上官婉兒提出來的,還要好一點。
無論是她先想起來的,或者是她受到鼓動的,都能理解。擁立大功嘛,特別她這樣經過數次宮變的女子,更會看重這一點。
雖然有違王畫的意思,但總是為了王畫著想的,也順便為自己著想的。
可不會有野心,她現在大洋洲,除了王畫能仗依外,其他的人不會買她的賬。沒有產生野心的源泉。
他們最害怕是最後一個人,雖然看起來象是不可能。在黛兒強行送到大洋洲,十分老實,當然她是王迤的小妾,四鳳的母親,也沒有人敢慢怠。後來王迤來到大洋洲,在她的央請下,蕭亞軒他們派了人暗中幫助了一下,找到她許多親戚,然後接回了大洋洲。後來也主動替這些人安排了一些事做。
王畫皺了一下眉頭,這件事他也才聽說的。不過這都是小事,所以蕭亞軒他們沒有彙報。
現在粗放制式的管理,大權還是集中在宋問與蕭亞軒手中,也不是他們手中有多少大權,而是王畫給予了他們這個權利,一切還得聽王畫的調動安排。因此,現在管理模式,還是等於大部分是家臣制式的管理。只不過與唐朝其他殖民地不同,多了一些朦朧的民主色彩。
也可以說宋問與蕭亞軒有很大權利,也可以說是沒有,就看王畫給不給了。
可一旦立帝,有了帝制就有了各種官職,但王畫不在大洋洲,這個權利便攏在王迤這個“太上皇”手中。
可是王迤自己見識也好,智慧也罷,十分不足。那麼有可能會受黛兒的鼓動,讓她各個親戚擔任要職,宋問與蕭亞軒已經被駕空。那麼有可能大洋洲會被這個別有用心的女人奪下來。
所以蕭亞軒找了一個藉口,說是到美洲大陸去一趟,實際上悄悄來到靈州。現在不知道啊,這個女人手上控制了多少人。畢竟還是有許多人有野心的。
聽到蕭亞軒的話,王畫也不敢肯定,他嘆息一聲說道:“那麼她也未必如願以償。”
就是她有野心了,也未必會得逞。
因為就是勾心鬥角,無論這個女人有什麼想法,她也不會是上官婉兒的對手。
鼓動父親,擁立自己為帝,也許上官婉兒會支援。可是將宋問與蕭亞軒逼得如此困窘,恐怕她現在也在思索做得對與不對。短時間想不出來,也許在挑唆之下,反而認為宋問與蕭亞軒有其他的想法。但一旦看到黛兒的苗頭,她就會清醒過來。就是牽制也會將黛兒牽制一段時間。
立即派人將朱仝喊來。
不是犯愁百姓不好撤離嗎?
現在是做出決定的時候,那些部族遷移,那些部族留下。這些部族不但是百姓,還有子弟在血營裡面。
出了這件事,可以公開用這個做藉口,先將軍隊撤出西北,到達大洋洲。因此讓朱仝再次一次細緻的調查。但士兵撤走了,部族也要想辦法轉移。
朱仝一會兒過來,他說道:“正好我也有一件事,要向你稟報。我得到訊息,聽說吐蕃這一次向南入侵,擄獲了大量百姓與財產,還有糧食。不過死了不少戰士。”
王畫愣了一下,向南也就是天竺諸國。不過隨著他眼睛一亮,與朱仝相視一笑。
這一次南侵,恐怕吐蕃人自己也不情願,畢竟天竺炎熱的氣候,對他們不適應。但之所以這樣做,一是需要大捷鼓舞士兵與百姓,二確實他們窮了。吐蕃人以戰養戰,勝戰士士氣更高。一旦敗了,財政物資都吃不消。況且失去了積石山與大非川兩個重要的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