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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有這等偷物件兒的手段,真是練琴的人手巧嗎?

“木榮。”

這次不用陳珈開口,他接著就說:“木家和水西王屬於不同的派系,還想知道什麼?”

陳珈思索了片刻,問:“水西王性向如何?”

“什麼?”謝濟軒從未聽過性向這個詞。

陳珈解釋道:“水西王喜歡女子還是男子?”

謝濟軒完全不懂陳珈為什麼會問這個。謝家資料上只說水西王已娶妻,其妻是那沁一族的公主。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和他私生活有關的資訊。難不成……

不知為何,陳珈已經能從謝濟軒的微表情中察覺出他的一些想法。她道:“我就是這樣想的,只有這樣才能解釋木榮和南宮裕的行為。”

謝濟軒道:“南宮裕看你拿出木榮的玉佩後,不但沒有動怒反而對賓客隱瞞了這個訊息,他要保護木榮。”

陳珈接著說:“木榮看似在挑釁南宮裕,可每一次挑釁都被水西王化解於無形。你說他們會不會是在試探水西王對南宮裕有多在乎?”

“你的意思是,木榮和南宮裕一唱一和的搭配只是為了讓水西王像女子一樣吃醋?”

陳珈別有用心的回答:“吃醋不單是女子才會,男子也會,且醋勁兒不小!”

謝濟軒莫名的有些狼狽,他急忙垂下了目光,道:“這些都只是猜測,如果木榮和南宮裕暗中聯手……”不等他說完,陳珈就道:“水西王遲早會敗在他們兩人之手,北國的格局將會是木家一家獨大。”

謝濟軒搖頭,“北國格局一直是三足鼎立,水西王敗了還有覃家,木家雖具影響力,但他們沒有兵。”

意識到自己說了太多之後,他突然停止了說話,道:“你想要知道的訊息暫時無法查出,所有一切都只是我們的猜測。”

陳珈驚訝的看著謝濟軒,還有謝家查不出的訊息?不對,應該是謝家從未查過水西王這方面的訊息。她問:“連小白都出不去?”

她此時展現出的精明與睿智與她那張精緻且柔美的面容完全不和諧,那感覺就像一個身體裡裝著兩個不同的人。

謝濟軒默默地點了點頭。

他明白眼前的姑娘一直都在偽裝後,那顆為她燃燒過的心開始漸漸地冷卻。他討厭被欺騙的感覺,家族為他們上的第一課就是讓他們學會怎麼防止被利用和欺騙。

陳珈可沒有想那麼多,她只覺小白是劍師,能讓他出不去的人定比他厲害太多。

她問:“質子府有大劍師?”

他道:“有。”

她問:“是誰?小白受傷和這人有關?”

謝濟軒滿腹猜疑的反問:“你怎麼知道小白受傷?”

他見到皇甫端白時,只看見他的衣服被劃破了,是否受傷他不知道,她又怎麼會知?

陳珈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昨夜她根本沒有見過小白,只聽到他在樑上說話而已。受傷之事全她靠狗一樣的嗅覺聞出來,這天賦可不能讓死人妖知曉。

她道:“看你把屋裡的胭脂霜膏全部弄翻在地,估摸著你想用這些東西的香氣遮掩什麼。”

合理的解釋打消了謝濟軒的猜疑,他道:“姑娘以後有何疑問儘管開口。”一句姑娘把藍伽羅和陳珈分為了兩個人,他開始相信兩人並不是同一個人,他只是需要時間來證實自己的猜想。

她問:“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他道:“看姑娘能力而定,姑娘所需一定據實相告。”

謝濟軒走後,陳珈獨自躲在屋裡生悶氣。早知道南宮裕還有大劍師保護,她根本不會和死人妖站在同一陣營。

謝家勢大,顯見謝家的敵人也不少,搞不好南宮裕就成功上位呢?好歹他是前皇后的兒子,瞧他那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