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道不寬,我們雖然人數不多,但在這種狹窄的空間進行遭遇,也不可能很好的做到閃避攻擊。這給剩下的幾個士兵帶來了一些麻煩,他們身手很好,但不能遊走的情況下對付硬皮者,卻也容易以傷換傷,而對喪屍,尤其是硬皮者而言,傷是什麼?它們完全不知道。
不過這一點對於我和健子倒是無所謂,因為我們本來就沒有軍人那樣的身手,以前對付喪屍也都是學著電視劇裡看到的做做樣子。在看到情況發展到這一步之後,我和健子對視一眼,很果斷了放棄了對硬皮者的攻擊。
現在兩隻硬皮者正被包括小吳和老楊在內的五個人圍攻,以走廊道的寬度已經容不下我們加入了。而且由於配合原因,我們倆再加上張冰,三個沒經過專業訓練,也沒有和其他人一起做過團隊訓練的人加進去,不僅很難幫到忙,說不定還會成為拖累。
這樣一想我們就果斷放棄了硬皮者那邊,反正在知道硬皮者致命部位的情況下,我相信這些訓練有素的軍人自己會有辦法解決。
而一想到配合問題,我腦門上就忍不住狂流冷汗,剛才那些喪屍的配合攻擊手段我怕是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忘記了。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我和健子決定將目標放在硬皮者後面的窒息者和反酸者身上。
這些異體喪屍剛才為了發動攻擊,一直推進到了很前端的位置,本來是躲藏在硬皮者身後的。結果毫無保護隊友意識的兩隻硬皮者朝著小吳撲了過去,就直接導致後面的窒息者和反酸者漏了出來。
窒息者和反酸者是什麼?如果是在那些網路遊戲裡,那就屬於喪屍陣營裡的遠端射手甚至法師,總之就是近戰超弱的型別。
根據以往的經驗,這些喪屍的近戰能力也就和普通喪屍差不多,甚至因為某些部位過於發達,導致手臂活動不方便,它們還沒普通喪屍攻擊能力強。對於這種近戰弱雞,我和健子雖然沒什麼身手,但也不怕,畢竟殺喪屍的經驗擺在那裡。
我倆直接衝到了那幾只窒息者和反酸者面前,毫不猶豫的就砍翻了其中兩隻。這些沒腦子的傢伙直到同伴死亡,才反應過來我們不好對付,剩下的那隻反酸者張口就想要吐出一發。
我和健子早就注意著對方了,剛才要不是它們的站位問題,我倆肯定會優先解決剩下的兩隻反酸者,只是因為其中一隻站位比較猥瑣,我們才選擇乾死了一隻窒息者一隻反酸者。
這一下看到這貨又要攻擊,我和健子趕緊準備閃避,這玩意吐出來的酸液可不是好玩的,光是看看那六位在地上慘叫計程車兵,就知道這東西絕對不能亂碰。
“砰!”在此刻這種混亂的情況下,這一聲槍響並不是很明顯,我和健子之所以注意到,還是因為這子彈是在我們眼前爆發的。
隨著這一聲並不明顯的槍響,眼前這隻準備“破壞環境”的反酸者應聲倒地,腦袋從側面炸開,直接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愣了一下,偏頭看去,就看到張冰跟在我們後面也跑了過來,此刻手裡的槍正指著我們這邊,看到我瞄過來,還很風騷的笑道:“怎麼樣,槍法不錯吧?”
我聞言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要不是形勢不好,我都要上去揍他了。以張冰站的這個位置,不需要精銳,只是普通軍人就可以做到點射爆頭,這我一點都不懷疑。可他一個剛學開槍沒兩天的傢伙,竟然也敢這麼做?
要知道為了近身殺喪屍,我和健子距離那隻反酸者可沒一點距離,要是這傢伙開槍的時候手一抖,那現在被爆頭的就指不定是誰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追究的時候,我只好壓下脾氣大吼一句:“廢什麼話,幫忙啊!”
說著我就直接殺向剩下的兩隻窒息者,這些傢伙比起反酸者更有不如,反酸者即使蓄力沒完成,也可以吐出少量酸液攻擊,但窒息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