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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自認為沒有了太多後顧之憂的美英聯軍,氣勢洶洶的叫囂著要對伊拉克實行報復:不過很可惜,在沒有研究出這種病毒的有效抗體和針對xìng治療藥劑之前,他們現在也只是叫囂兩下而已:他們也害怕該死的伊拉克人在他們進攻的時候,將這種東西拼命的扔到他們的頭上。
總不能給每一個士兵都發一隻氧氣瓶揹著吧?既然如此,那他們就只能在嘴上過過乾癮。
同那些只在乎戰爭能不能打贏、關心打贏了之後能夠獲得什麼利益的大人物相比,在知道自己其實並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甚至即便是不進行任何治療也能夠痊癒之後,那些感染的美國大兵長出了一口氣,有些傢伙甚至還在心中暗自竊喜:好啊,得了這麼一場病,不但不會死掉,還可以舒舒服服的躲在醫院裡調戲漂亮的護士mm,還有特殊補貼拿,還不用擔心自己的小命隨時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打過來的冷槍幹掉,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便宜的事嗎?
一時間,那些感染了病毒計程車兵固然是興高采烈,那些沒有感染病毒計程車兵,則是以各種藉口和理由去探望自己已經被感染的朋友們:既然不用擔心小命,還可以呆在醫院裡吹著涼爽的空調調戲醫院裡的漂亮,誰還傻了吧唧的穿著熱死人的作戰服呆在沙漠裡啊——我被感染了!這是一個多麼無懈可擊的偷懶的好辦法!
戰爭,就這麼奇怪的僵持了下來。不過明眼人都知道,這種僵持的時間並不會太久,只要美國那強大的醫療工業研製出了針對這種病毒的有效抗體,那接下來迎接伊拉克的,就是美英聯軍那狂怒的軍事報復!
只是很奇怪,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人去想另外一個問題:這些病毒會不會在傳染的過程中變異?
或者是想到了,但只是沒有人說。至於為什麼,只有鬼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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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美國人正在揮舞著拳頭如同金剛一般怒吼著,想要報復伊拉克但又投鼠忌器的時候,伊拉克首府巴格達,薩達姆的那座總統官邸,卻成了一個歡樂的海洋,所有的伊拉克zhèng fǔ高層都在興高采烈的慶祝著自己這場艱難的勝利。
不容易!太不容易了!在已經彈盡、糧也快要絕了,整個伊拉克已經陷入了絕望的時候,又是威爾、他們這位兄弟一般的威爾、他們這位幾乎無所不能的威爾兄弟,再次用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拯救了伊拉克,當然,也就相當於是拯救了他們自己!
所有人看著威爾的目光全都火辣辣的,已經有伊拉克的高官心中暗自琢磨了:要不要把自己的女兒嫁給這位威爾先生呢,只要能夠和這位威爾先生成功的結成親家,就算是在伊拉克真的有個那啥情況,自己也不用擔心了不是?至於穆斯林的女孩不能嫁給非穆斯林男人這條穆斯林的教條?越是當官的就沒有人在乎這個。
漫步於這火辣辣的目光中,威爾卻緊張的整個脊背上全都是汗水,心裡毛毛的,菊花夾得緊緊的:任誰被這麼一大幫子男人用這種火辣的、曖昧到了極點的目光盯著,恐怕都心裡不會舒服到哪裡去。
“威爾兄弟,謝謝你!”薩達姆上前來給威爾一個熱情的擁抱,用力的拍打著威爾的肩膀,“我的兄弟,謝謝你給絕望中的伊拉克人帶來了勝利的希望和曙光。”
感覺周圍的目光越來越奇怪的威爾,心中忐忑不安:這些傢伙為什麼用這種母光看著自己?不過既然薩達姆主動過來了,自己自然不能做任何反應,丫勉強的笑著,“哪裡,哪裡,作為伊拉克人民忠誠的朋友,我想,這一切都是我應該做的。而且這一切都是我們小少爺做的,我什麼都沒有做。”
薩達姆大笑著,搖了搖頭,卻沒有說話,顯然他不怎麼認同威爾的話:如果沒有你在你們少爺面前說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