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ǔ之間的相處?”既然張嵐已經做出了決定,小晨曦和艾麗絲便不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轉而開始考慮到這件事之後,艾麗絲集團和zhèng fǔ之間的關係,到時候應該如何處理?
“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他們怎麼做、會怎麼做是他們的事,我們能怎麼做是我們的事,”張嵐說著,眼睛有些發紅,“到時候我們會盡量組織印尼的華商,就說是大家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共同出資聘請的保安力量。就算是到時候出現最壞的情況,我們出了力、流了血,那些華商卻真的讓人失望的不敢擔起這份責任,我也認了。大不了到時候讓刺刀與玫瑰自己將這件事抗起來,然後最多頂上一頂恐怖組織的帽子。”
想了想,張嵐有搖了搖頭,“不。不能這樣做。如果真的出現了這樣地事,這樣對刺刀與玫瑰不公平。嗯,到時候讓刺刀與玫瑰地成員們化妝一下吧,儘量讓這件事看起來更像是印尼人之間的一場內亂和火拼,沒有任何的外部勢力牽扯到其中去。只要明面上過得去,歐美那些國家不會怎麼樣。只要刺刀與玫瑰能夠成功,他們也要考慮惹惱了這樣一個組織能夠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說著,想起自己同胞們當時悲慘的遭遇,只有當時的新加坡在最危急地時候伸出了自己手,而作為孃家人的大陸方面的所作所為,張嵐心中實在恨得慌。既有著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心酸,又有著心頭被鈍刀割肉一般痛徹心扉的痛楚,痛到極點、恨到了極點。張嵐忍不住將手中的水杯狠狠地砸在自己對面地牆上,水晶杯在牆上撞的粉碎,杯中的水順著雪白的牆壁緩緩的流下來。
在張嵐眼裡,牆上流下的水。鮮紅如血!
看著牆上流下地水。張嵐終於下定了決心,“老子決定了。決定不這麼玩了,要玩咱們就玩一場大地!大的讓整個世界都會驚掉了下巴地大事。”
說著。語氣哽咽,臉上已經是淚流滿面。
小晨曦和艾麗絲同時心中一驚。看著張嵐臉上流下的淚水,心中又是瞬間揪心地痛:明年,到底會在印尼發生什麼事?竟然讓從來不會流淚的張嵐哭地這麼傷心?
至於張嵐到底是如何知道明年的事情的,兩個小丫頭已經無暇顧及這個問題。
“玩一場大地?怎麼玩?”張嵐傷心。小晨曦和艾麗絲心中更是難過:雖然遠在印尼發生地什麼事情不關自己地事。但如果張嵐因此而傷心落淚。兩個小丫頭真地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痛徹心扉地痛苦。對兩個丫頭來說。能夠惹得張嵐傷心地。就是自己要毀滅地。既然張嵐要玩一場大地。那自己就陪著他一起玩好了:在這個世界上。自己還怕誰?自己。本來就是為了毀滅而存在地不是麼?
“當年蘇哈托是怎麼上來地。我們就怎麼做!”張嵐恨恨地。淚水漣漣地眼中。閃動地光芒是黑sè地。這是地獄裡代表著死亡地顏sè。“當年蘇哈托不就是靠著政變和軍人集團地支援上臺地麼。很好。那麼我們就在印尼元件自己地軍人集團。印尼。今後就是我們刺刀與玫瑰地家園。”
“那原來印尼地那些軍人怎麼辦?”小晨曦問。
“印尼?到時候還有軍人麼?”張嵐咬著牙。輕聲地反問。“或者說。一群失去了軍官地軍隊。除了手裡拿著兩根燒火棍之外。還能叫做軍隊麼?”
“老天啊。”艾麗絲一臉無語地拍了拍腦門。臉上可見地由悲傷變成了興奮。“推翻一國zhèng fǔ哦。這樣好玩地事情你怎麼到現在才提出來?你知不知道。凱奇那幫傢伙老是在沙漠裡蹲著。欺負那些小傢伙。已經快憋出毛病了來了。嗯。如果能打下一個國家來玩玩。這種稍微還有點挑戰xìng地事情。那倒是一個挺不錯地遊戲哦。”
“嗯嗯……”小晨曦在一邊跟著頻頻點頭。同樣一臉地悲傷變成了一臉地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