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望帝臉色漸漸緩和,雙眼有些迷茫,卻並未提出要見蘭溪,小魚繼續說:“我和皇兄情誼深厚,皇兄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我再看重蘭才人這個朋友,也不會因此欺騙皇兄的!”
望帝看了小魚一眼不語,這一點他深信,深信小魚做什麼都是為他好,張張嘴正待說什麼,臉色變了變,轉過頭去,陰沉地說:“這個女人枉負了朕對她的心意,太可惡了,輕狂招搖不說,還什麼話都給人說,沒見過這麼不知羞恥的女人!”
眼看要說動他了,卻不知哪根筋給擰了,又不對勁了,小魚明白這種情況下不宜再勸,再勸下去他會更加反感,就在他對面坐了下來,撒嬌地說:“好了好了。咱們兄妹倆好好相處吧,不說別人惹皇兄生氣了,臣妹給你唱一首歌吧!”
望帝顯然來了興趣,很配合地不再提蘭溪,笑著說:“好,能聽小魚的歌,朕有耳福了!”
小魚宛爾一笑,學著蘭溪的樣子,很投入地唱起了《一場遊戲一場夢》,望帝開始很驚訝,後來漸漸投入,到最後神色不大對勁,等小魚唱完了,冷哼一聲憤憤地說:“這首歌是她教你的吧?朕氣得這幾天都沒好心情,她倒想得開,什麼亂七八糟的一場遊戲一場夢,還說她重情呢,完全就是沒心沒肺!”
小魚暗暗伸伸舌頭,怎麼以前沒看出來,皇兄變臉真快。不過他能因為蘭溪氣得好幾天都沒好心情,想是很重視她的。偏偏表現出來是這幅樣子,還是直入主題好了。
她走到望帝面前,提起裙子,輕輕地跪下,雙手扶著望的膝蓋,不顧他的阻撓,認真地說:“小魚說這些沒有任何私心,都是為了皇兄和蘭才人好。皇兄不妨想想,她也只是一個比小魚大了一歲的女子,又自貧家長大,入宮後一直被圈禁三年,小魚覺得她並非皇兄說的那樣詭計多端,心無城府口無遮攔到是真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皇上就不想知道原因是什麼?”
“好吧,就依你,傳她過來問問吧。”,
小魚心趕緊點點頭,天哪,費了她那麼口舌,終於換得他開恩,同意見蘭溪一面。如今她的任務總算完成了一半,就笑著說:“皇兄英明!這樣最好,我現在就傳她過來!”
說完趕緊給蘭溪打電話,好象生怕望帝改變主意似的。
時間不大,蘭溪就來了,她今天穿著望帝賞賜的衣料做的衣服,簡潔雅緻,頭髮梳成了螺髻,看起來脫俗而讓人耳目一新。望帝看了她一眼怔住,卻什麼也沒說。
蘭溪裝扮雖精幹,但是臉色卻不好,看起來憔悴多了,看到望帝眼裡一滯,卻很快掩藏了,低頭無語,默默地提起裙子跪下。
“奴婢見過皇上!”
說完不見他答話,輕輕地抬起頭,一句問候兩人相視無語,望帝甚至忘了說平身,小魚撇撇嘴,前一刻還恨得咬牙切齒,現在馬上眼裡只有彼此,當她是空氣呀!
半晌,望帝醒悟過來,似又想起了別人報告的蘭溪種種惡行,皺皺眉頭說:“平身吧!”
蘭溪明白他的心思,當然不肯起來,神情頓時難過起來:“皇上!奴婢說什麼也不能相信,那把扇子是你送的!求你告訴奴婢,那不是你送的,求你告訴奴婢!那把扇子簡直是要奴婢的命!那天我真的不想再活了。被人如此侮辱了我確實不想活了!如果不是怕連累別人,奴婢早跳湖了,寧死也不願苟延殘喘受人侮辱!”
望帝看著她確實很痛苦的樣子,也愣住了,她真的很痛苦嗎?他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滋味,淡淡地說:“起來吧,那把扇子不是朕送的。”
蘭溪愣住了,雖然皇后也說了,扇子不可能是望帝送的,小魚也說不是她皇兄送的,但都沒有他親口說出來更讓人開心。蘭溪長吁一口氣,很激動,半真半假地說:“奴婢就知道皇上不可能做出這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