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瑤迦忍不住跺了跺腳:「冠英,你不要鬧了!現在這裡這麼危險,等我們到了安全地方我再慢慢解釋給你聽。」
「我鬧?」被妻子指責,陸冠英簡直是怒不可遏,「你為了這個野男人,居然責備我?」
「我……」程瑤迦嘴唇微張,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眼眶中淚水直打轉,一時間委屈無比。
宋青書眉頭一皺,伸手將程瑤迦拉了回來,輕輕拍拍她的肩頭以示安慰,然後才對陸冠英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已經寫了休書了,程瑤迦和你再無任何關係,她就算真的找了其他男人,你也無權干涉,而且較真的話,你如今才是野男人吧。」
「你!」注意到他的動作,陸冠英不禁眼神一縮,發現妻子對此習以為常,一點抗拒的意思都沒有,臉色更是鐵青。
「公子,求求你別刺激他了好不好?」程瑤迦急忙搖了搖他的手臂,軟語相求道。
「哼!」宋青書輕哼一聲,不過也沒再說什麼了。
程瑤迦又跑到丈夫身邊苦苦哀求,陸冠英直接別過臉去:「我就算是死在這裡,也不要他救!」
程瑤迦一急,還想說什麼,宋青書這個時候開口了:「瑤迦,我已經三番五次容忍了,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又豈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既然他想留在這裡,就讓他留好了。」
「可是……」程瑤迦念念不捨地看了丈夫一眼,一時間站在那裡駐足不前。
宋青書知道陸冠英若是不走的話,程瑤迦絕不會做出拋棄他的行為的,眼珠一轉,便計上心來:「他不走更好,免得到時候出去過後我倆還要偷偷摸摸的。」
「啊?」程瑤迦驚訝之餘羞紅了臉,正要開口解釋,宋青書卻來到她身邊悄悄說道:
「夫人,我這是為了激他,還望你配合。」
程瑤迦頓時明白過來,不過隱隱約約覺得這事有些不妥,可事到如今,她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只能低著頭預設下來。
這對姦夫淫婦!
望著兩人摟在一起親密的樣子,陸冠英肺都快氣炸了:「哼,誰說我不走的?」說完便強忍著身上的傷痛,一步步走了過來。
程瑤迦頓時大喜,急忙跑過去扶他,陸冠英本想揮手拂開她,不過看到妻子隱隱含淚的目光,頓時心軟下來。
「我來吧。」宋青書看到兩人攙扶在一起,眉頭不露痕跡地皺了皺。
「誰要你扶?」對妻子心軟是因為多年感情,對他陸冠英自然沒這麼好的脾氣了。
宋青書冷冷說道:「誰讓你們夫妻倆輕功太差,如今玉清觀守衛森嚴,莫說帶著你這個拖油瓶,就是瑤迦一個人都沒法跑出去。」
「瑤迦瑤迦,喊得還真親熱。」陸冠英忍不住咕噥起來。
宋青書懶得和他做口舌之爭,不由分說插到兩人中間,一手摟著程瑤迦的腰肢,一手提著陸冠英衣領,運起輕功,一路風馳電掣,很快便到了玉清觀之外。
哪怕身為敵人,陸冠英都不得不承認對方的輕功實在太高了,就算比起他心中奉為神明的師公黃藥師,恐怕都未必比得上他。
一想到自己和對方武功猶如鴻溝般的差距,在看看妻子嬌艷的容顏,陸冠英心中就彷彿堵了一塊大石頭一般,難受之餘又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宋青書自然無暇關注弱者的心態,他伸手招了招,附近就跑來幾個喬裝打扮的金國侍衛:「先將他們二人護送回道臺衙門,請個大夫來替路少莊主醫治。」
他剛才在玉清觀裡看到了李可秀的身影,清楚不能再拖下去了,是時候找李可秀攤牌了。
「誰要去你那裡?瑤迦,我們自己走!」陸冠英一聽頓時不幹了,伸手就要去拉妻子,誰知道程瑤迦的手卻下意識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