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剛剛看到染秋。
想到我作為月奴在妖界生活的那段時間染秋對我的好。
心中便突生不忍,所以這才幫她尋到了你。
妖界的事情我已經代替染秋傳達到了。
你要不要出山去管這事兒是你的事情。
我便不會再管了。”
曲歌說完轉身要走。
墨音冷冷的問道:“你看到染秋都能想到過去的美好。
為何看著我的時候你就想不起過去的幸福呢。
我在你身邊的時候,你不是也很幸福嗎。
東嶽能夠給你的,我通通能夠給你。
可你可曾念想過我對你的好?”
曲歌沉聲不語。
“我為愛成痴,妖魔兩界的人都當我瘋了。
可我何嘗不是真的瘋了呢。
我恨這天下。
給了,卻又不讓我得到。
既然老天爺如此耍弄於我。
那我便要負了這天下。
我不幸福,這天下人也休想幸福。”
曲歌回身看他:“你要做什麼?
墨音,你又在計劃著些什麼?”
墨音冷笑一聲:“這個,我就無可奉告了。”
曲歌冷眼看著墨音略帶算計的邪笑。
她有種預感,墨音要闖禍。
“墨音,我奉勸你一句。
我真的不想與你為敵。
我不管你要做什麼。
你最好拿捏好分寸。
否則到時候…”
“放心,我不會怪你對我無情的。
反正你對我從來就不曾有情。”
墨音打斷了曲歌的話,臉上的笑意更盛。
曲歌甩袖而去。
她不是氣墨音,而是恨自己。
明明知道墨音可能要闖禍。
可她卻偏偏什麼也幫不了他。
這才是她此刻最大的悲哀。
見到墨音後,她反倒沒有什麼心情去見羅摩了。
之前從仙都出來時的一肚子火氣也已經卸下了大半截。
她往仙島行去,心裡不停的想著剛剛墨音的話還有他的眼神。
墨音到底是要做什麼呢?
這會兒他倒真有幾分猜不透了。
才剛一進雲山島,冬蘿就急匆匆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春蘿,不好了不好了。”
可見到曲歌在前方走著,她卻忽然停住了腳步。
“老母…”
冬蘿緊張的雙手別到了身後。
“何事讓你如此慌慌張張的。
什麼不好了?”
冬蘿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老母,您的名字又出現在天雷陣中了。”
曲歌冷笑一聲,“不過就是歷個天雷劫,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冬蘿咬唇:“老母有所不知。
幾千年前,神帝去歷劫時,在天雷陣中差點被劈的沒了元氣。
這次若是再歷劫,我們真擔心他會出事啊。”
曲歌別過頭:“我歷劫,與東嶽有何干系。
我不會讓他代替我去歷劫的。”
“不是的,天雷陣中不是隻有老母一個人的名字。
還有神帝的。
而且,神帝的劫比老母重啊。”
“怎
麼會?”曲歌心裡慌了一下:“我的確是殺了人。
可是東嶽怎反倒劫難比我重了?”
“這…冬蘿不知啊。”冬蘿焦急的撓了撓眉心。
“老母,要不要冬蘿去打探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