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大色狼般調笑著說。
“做朋友……就不可以幫我嗎?”依芙咬著嘴唇捉起小拳頭,樣子可愛得簡直讓我無法呼吸。
“騙你的啦!當然可以了。”於是,為了可以繼續正常地呼吸新鮮空氣,我只好屈服在殘酷惡魔的淫威之下了,暫停我的惡作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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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我和依芙依舊躺在床上,依芙昨晚一整晚都沒睡,而我也好不了多少。至於我們幹了些什麼,我就不想提了。
或許對於依芙來說只是短短一夜,充滿溫罄的一夜。
可對於我說,漫長的一夜……但總算過去了……
現在,我感到身體正缺少了某些東西,我很清楚那是什麼,是水份,也許,還缺了點鹽。
“我心愛的狗狗啊!以後你就叫‘波斯’吧!”我很有興致地抱著變小了狗狗一點不擔心嘈醒收留自己的科隆,用早已變得沙啞的聲音大聲地‘當眾’宣佈道。
“為什麼這次不用複名了?”菲利斯問道。
“這麼威風的守護獸,我怕它會不喜歡。”我對菲利斯。
由樓下傳來的嘈鬧聲可以知道,古拉綈和科隆正罵得天昏地暗,為了我們的睡眠著想,我只好去當人證了,於是古拉綈跟科隆的單方面誤會終於得以消除,而我也借這個機會在樓下喝飽了水。
在此之後,我和依芙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
“今天的早餐是什麼?”我問道。
精神益益的依芙高興地說道:“雖然科隆伯伯說只有麵包。不過你放心!我在沙漠捉了好多好多的蜥蜴啊!”剛說完,望了望四周。原來這裡不是自己家裡啊?於是只好垂頭喪氣地小聲說道:“可惜沒帶在身上。”
“麵包……我的最愛。”我打了個冷顫後說道,但當我見到長滿蛀蟲的麵包時又改口說道:“我看我們還是到外面吃吧!”
也許在不需要吃東西的時候,夢幻街是個還算不錯的地方,但現在,我們離開了有如噩夢般的街道,進入了一間畫著一隻飛天豬的店裡。
“兩位想要幾成熟的牛扒呢?”店員問道。
“牛扒?這裡不是賣豬扒的嗎?”我驚訝地問。
“你們剛才沒有見到門牌嗎?”店員顯得略顯驚奇。
“有啊!所以才進來的。”我說。
“那隻小飛豬是我們店的象徵。”店員說。
“嗯!我想也是。”我說。
“那……我們這裡怎麼可能會讓客人吃豬肉呢?”店員問。
“嗯!說的也是。”我望著他,就好像感到自己跟這個世界完全脫節了一般。
“我們這裡的牛扒非常有名。客人,難道你不是為了吃牛扒而來的嗎?”店員問。
“那就十成吧!”我想著反正已經一個星期沒吃過牛扒了,也不想計較太多。
“我要生的。”依芙。
“抱歉,我們這裡的牛扒最多九成,太熟會浪費了我們上好的牛扒的。至於另一位小姐要的應該是二成吧?”店員。
哼!我可是付錢吃的。還會浪費嗎?可是到了嘴巴卻變成:“那……就要九成的吧。麻煩你了。”
“沒有一成以下的嗎?”依芙失望地問道。
“我們這裡不是市場。我們的牛隻只都有出生證明檔案的,它們也有父母生的,你怎麼可以用這麼不正統的吃法呢?”店員一本正經地說道。
吃飽後,我們決定以後都不再來這裡吃東西,不過就算真的還有以後,到時應該也忘了什麼跟什麼了吧!
來到了可泥寶寶專賣店,可泥問起昨天的妖魔為什麼哭的事,可是說起這個問題是怎麼回事,不說我事後檢查身體確認了瞳孔沒有任何異常,就連菲利斯都說不知道‘妖魔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