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只有天知地知,太子心中清楚。
“假死?”卓晴喃喃自語道:“我確實聽說這半年多以來,長孫殿下一病不起。”太子妃那人她見過很多次,不像是為了兒子自殺的人啊!難道她看走眼了?
就在這時,司徒府的管家從院中走了進來向二人行禮。“將軍、夫人,五皇子府的全公公求見。”
卓晴看著司徒衛國問道:“他來幹什麼?”
司徒衛國站起身道:“我去見他,你先歇息。”
“好的三哥。”卓晴站起身目送著司徒衛國走出了房門。
卓晴暗示的看了紫苑一眼,二人一前一後的進了內間。
卓晴坐在梳妝檯前。
紫苑在她頭上忙活,摘到髮簪等物伺候她就寢。
紫苑主動交代道:“小姐,您讓奴婢打聽的事情,奴婢打聽清楚了。
說是五皇子府的車伕送青舞回景府,誰知到了景府請她下車才發現人被毒死在了馬車內。
景府的青管家立刻報官,車伕被抓了起來。
聽說當場大刑伺候,車伕寧死不屈說青舞之死與他無關,口口聲聲喊冤,最後被關進了大牢中。
大小姐跟大姑爺外出遊玩歸來得知青舞之死趕去了衙門。
五皇子後來也去了衙門。
據聞大小姐不依不饒,一口咬定是五皇子毒殺了青舞。
五皇子為了自證清白,自願關進大牢中,等待官府的人查明真相,抓住真兇還他清白。”
卓晴聽完目露深思之色。“這麼說來……全財這麼晚來找三哥,必是因為五皇子之事有所求。”
紫苑贊同的點頭。“大小姐可不管五皇子是誰,得罪了她,五皇子只能自認倒黴,想辦法自證清白了。”
提起卓楠,卓晴面露不屑的怨恨之色。
紫苑窺伺了一眼卓晴的表情,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小姐,最近皇上病倒,太子執掌朝政,太子妃突然歿了,五皇子又關進大牢,怕是……風雲變幻。姑爺警告過奴婢,讓奴婢提醒您,最近最好別出門,待在將軍府內最安全。”
將軍警告她一個奴婢有什麼用?!
小姐真想出門,她哪裡攔得住?
卓晴一聽是司徒衛國讓她最近不要出門,面露嬌羞之色。“三哥也是為了我好,那最近咱們就別出府了。”
紫苑窺視著卓晴滿臉的幸福之色應下不再出門,頓時鬆了口氣。
司徒府的下人直接把全財領去了司徒衛國的書房,隨即退下。
全財一踏進去,看見司徒衛國正坐在桌前喝茶。
司徒衛國抬頭瞥了全財一眼,氣勢逼人的問道:“公公深夜來訪有何貴幹?”根本不招呼他坐下。
全財走近,距離司徒衛國還有四、五步的時候停了下來。深知司徒衛國這種馳騁沙場的大將軍,最瞧不起的就是他們這類閹臣,很識相的也不要求坐下,直接站著道:“奴才是奉主子之命前來,深夜打擾了將軍深感愧疚。”
司徒衛國瞥了全財一眼,一臉冷漠的問道:“五皇子?他命你前來有何要事?”
全財見司徒衛國一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習以為常,見慣不慣。“青舞姑娘被人毒害身亡,我家主子被冤坐牢之事想必將軍已有所耳聞。
奴才奉主子之命前去宰相府找神醫相助,希望他前去景府驗屍以正視聽,還我家主子的清白。
可……神醫不願得罪景大人,說……除非您親自前去宰相府請他,他才肯前去景府驗屍。奴才這不就來打擾您了。”
司徒衛國聽完,眸色凌厲的盯著全財反問道:“神醫去不去景府與我何干?要本將軍親自去請他,他好大的臉面!”
全財心裡一咯噔,面上依舊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