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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他們還存在著差距,倒也不氣餒,一拽繩索,輕鬆飛上樓頂。這時候,一隊兵士朝著他落腳的方向走來,白夜行將鉤索放入囊中,一轉身向垛子外翻去。

他雙手十指緊緊扣著牆壁,兵士們走到後看看沒有什麼風吹草動,轉個身向前走去。白夜行聽軍靴嚯嚯,知道他們已經遠去,雙手一撐牆垛子,重新落在城樓上。他不敢猶豫,展開神行術,飄然飛入城下。白夜行沒有直接落地,而是雙腳點在內城下的槐樹上,向屋宇上而行。他低頭一看,大街上五、六人一隊的兵士持刀來回巡邏。白夜行心說:“先生說的分毫不差,這等戒備森嚴,要是金壇和於大哥冒然來了,定會吃大虧”。

他不住的飛過一個又一個屋面,心想:“盧植剛佔領冀州不久,他定然會在衙府內居住”。以他經常飛盜富豪的紳士和縣衙的經驗判斷,全國的郡城佈置和走向大抵相同,所以他很快找到了郡堂所在。白夜行伏在一幢寬闊的大院耳放上,看著遠處的一座府邸,巡邏的兵士比其他地方多了幾倍,又各個面色凝重。白夜行心說:“這定是盧植的起居之所”。他伸手抓起一面灰瓦,用重手捏碎,將約有拇指蓋大小的瓦礫,運真氣彈向盧植的府邸上空。

瓦礫帶著破空的響聲,落在盧植西廂房的屋面上。三名隱藏的軍中高手,露出身形。白夜行心說:“好險,幸虧沒有直接進去”。他又拿起瓦礫朝著三人對面的屋子彈去,三人聽到聲音,快速飛落另一座屋子上。白夜行伸手疾彈,瓦礫向另一處府邸飛去,三人也不說話,各展輕功一路追去。白夜行看看他們的動作心說:“功夫還不錯,就是比較容易上當受騙”。他飛向第一次落瓦礫的屋子上,知道三人會去而復返,他飛落地面,隱藏在花叢下。

三人果然又原路返回,看到一切無事,各自隱匿起來。白夜行看著他們的方向,突然躍起,手指大動,連點三人周身大穴,三人被制,心中生出無限的後悔。白夜行今天心情很好,他沒有向他們下殺手,躡手揭開一片瓦,看下面燈火通明,盧植和一人愁眉苦臉對案而坐。坐在盧植對面的正是他的副將宗員。宗員打破沉默開口道:“將軍,索性我帶人殺了那個耀武揚威,貪財無度的宦官左豐”。盧植朝他一瞪眼說:“他是聖上派來勘察軍情的使臣,豈可隨便的殺掉”?宗員急的臉上大汗淋漓的說:“將軍您為官清廉,去那給他籌三百白銀”?

盧植安靜的說:“我確實沒有餘錢去奉承他”。宗員:“那明天如果拿不出來,恐怕將軍您凶多吉少”。盧植:“我相信聖上自有公論”。宗員一拍桌子說:“這天下誰不知道十常侍將聖上欺瞞的好苦,而左豐又是張讓的奴才西園小黃門”。盧植:“張讓一黨,確實可惡之極”。宗員:“您沒聽到左豐說什麼嗎,恐怕他會押解將軍回京定罪”。盧植:“我走之後,圍剿張角的重擔就壓在你身上了,你一定要。。。”宗員:“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盧植平靜的將漢節放在桌子上,宗員震驚的說:“將軍,我們再湊些錢試一試”。盧植:“我還不知道情況不成?與張角打仗打的那麼艱苦卓絕,你們去哪湊錢?一切已成定局,我明日如果被押解回京,張角定會趁機入侵,所以你一定要堅守城池,等待朝廷派來接替我的將軍”。

宗員聽盧植如是說,更是著急,可盧植堅定的表情告訴他去意已決。宗員臉上不自覺的流下眼淚,他雙膝跪地,衝盧植叩拜。盧植站起來將宗員扶起說:“宗員,你肩負城內幾萬人軍民的重擔,應當受我一拜”。他推開宗員,連忙一躬身。宗員震驚慌忙的抓住他的雙手說:“我跟隨將軍歷經大小几十戰,能當讓您的副將是我的造化,你我名為上下,實為師徒。您萬萬不可逾越禮法”。盧植:“所謂禮法,當隨時而變,此刻我向你施禮,是為城中的軍民,別說是一個躬身,即便是三叩九拜也不妨事”。宗員復又跪地說:“將軍放心,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