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禮周看著田理麥笑了笑,田理麥見了,沒好氣地說:“笑什麼笑?大驚小怪的!”
“哎,田理麥,我怎麼就大驚小怪的?難道我不笑我還哭啊?!”夏禮周說道。
“哼,夏禮周,如果換著是你,你說不一定考試完了就得哭!”田理麥看著羅思思和李瓊瓊離去的背影說道。
“這是為什麼?我就得哭!?”夏禮周不解地問道。
“哼,她以為我看不透她,她這是想害人,這個考試的節骨眼上,來與我‘冰釋前嫌’,是想打亂人的思緒,讓人想入非非,影響考試呢!”田理麥說這話的時候,看著羅思思和李瓊瓊的方向,眼睛裡發出一絲很不友好的光芒!
“田理麥,你沒變態吧?你怎麼把羅思思想象得那樣齷齪,羅思思不會是那樣的人吧?!”夏禮周說道。
“不是?!夏禮周,我說你考試完要哭你還不相信?她要‘冰釋前嫌’,你想想看,怎麼她不早點?這都考試了,或者考試完了再‘冰釋前嫌’不行?非要這個時候?這就是來害人的!”說到最後,田理麥簡直就有些咬牙切齒了!
夏禮周見田理麥不是說的玩笑話,而是當真的,便趕緊說道:“田理麥,我們不想這事了,不管她羅思思是要害人,還是真的‘冰釋前嫌’,我們都不理它,我們去寢室準備吃晚飯去!”
田理麥又看了一眼羅思思和李瓊瓊離開的方向,方才跟著夏禮週迴到了寢室。
田理麥和夏禮周去打了晚飯回到寢室,夏禮周見田理麥的情緒仍然不太好,便說道:“田理麥,千萬別去想羅思思那事了,明天是考試英語,我們還是把感覺找出來吧?!”
“夏禮周,今天晚上還有一晚上的自習,那感覺容易找到,英語考試主要是單詞要記牢,語法嘛,也就那幾種,如果你掌握了就好辦了;沒有其它途徑,考試就是實力加感覺!”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和夏禮周兩人邊吃飯邊聊著,夏禮周發現,田理麥的情緒不高,看來,田理麥對羅思思的要“冰釋前嫌”的事仍然耿耿於心!
夏禮周即使見田理麥如此,也無法再作進一步的勸解,兩人吃了晚飯後,便往教室去!
田理麥他們班上的教室沒有騰出來做考場,田理麥和夏禮周來到教室裡,教室裡已經亂糟糟的了,許多同學已經將書搬走,地上扯了一地的廢紙和廢書!
但是,教室裡也還有少數的同學坐在那裡看書,也有同學在閒聊,田理麥和夏禮周的書一本也沒有搬走,兩人約定是,等全部課目考試結束再搬書走。
田理麥發現,那“溫神”羅思思也坐在座位上看書,田理麥本不想看見的人,卻偏偏在這裡,田理麥想轉身回到寢室,但他轉念一想:羅思思即便就是“溫神”,也沒有什麼可怕的,她是她,自己是自己,不理她就什麼事也不會有!
但田理麥不理別人,別人卻偏要理他,羅思思見田理麥走近課桌,羅思思站了起來,羅思思的這個動作讓田理麥多少有些受寵若驚,要知道,以往田理麥到座位上,別說羅思思站起來,就是正眼也不看一下田理麥的。
田理麥斜著眼睛,裝著沒看見羅思思樣,徑直坐到了座位上。
“田理麥,明天考英語,你已經準備好了吧?”羅思思笑著問道。
羅思思這不是無話找話嗎?都已經複習幾個月了,還說什麼準備好沒準備好!
田理麥從課桌裡拿出英語書,看也不看羅思思說道:“看書!”
兩字,僅僅兩個字,而且口氣還是冷冷的。
“咦,田理麥,你怎麼啦?”羅思思發現了田理麥的不想理睬和冷冷的態度。
田理麥沒有答應羅思思,他眼睛訂著書,假裝看著。
“哎,田理麥,誰得罪你了?”羅思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