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兒,既然是這樣,羅思思肯定也把這事忘了,如果她要是記著我這個乾孃的話,也該給乾孃寫封信什麼的,她與你結拜為兄妹,認我這個乾孃,可能是當時的一時心血來潮,不過,麥兒,我們不能責怪人家,乾女兒當時還是對我們很好的!”母親楊梅珍說道。
田理麥聽了母親楊梅珍的話,覺得田親的心裡對羅思思還是情繫於心,口氣裡有些責怪卻又好象捨不得責怪,可見母親對羅思思的那份情感!
“媽,據我對羅思思的瞭解,她不是那種說了做了就忘情負義的人,她沒有給你寫信,包括沒給我回信,可能是遇到了別的什麼情況或者是有別的特殊原因,媽,你那手鐲真的不能送給雯雯,萬一到十年之期的時候,羅思思來了,你又答應了的,那我們不是失信於人了嗎?”田理麥說道。
聽田理麥這樣一說,母親猶豫了。
田理麥將手鐲遞還給母親楊梅珍又說道:“媽,我們不可失信於人,既然你已經答應給予羅思思了,就不能再送給別人了!媽,戴上,我們就不提給雯雯送禮物的事了!”
母親楊梅珍默默地戴上了手鐲。
正在這時,妹妹田理玉在房間裡喊道:“哥哥,快來給倒水!”
田理麥站起來說道:“媽,我去妹妹他們倒水!”
母親楊梅珍仍然沒有說話,好象在沉思什麼。
田理麥來到妹妹田理玉的房間裡,見妹妹田理玉穿戴一新,頭髮也是溼漉漉的,知道是妹妹田理玉先洗,便說道:“妹妹,你洗完了,我來端水去倒!”
田理麥將妹妹田理玉洗了的水端到院壩邊去倒掉後,又將盆清洗了一下,然後將盆又拿進了妹妹田理玉的房間裡,並且將水也提了進去,田理麥對蔣雯雯說道:“雯雯,洗了之後我來端水去倒!”
“麥,你快出去,我自己會去倒!”蔣雯雯說道。
田理麥笑了笑又來到了堂屋裡,到堂屋見母親仍然坐在那裡默默地發呆,田理麥輕聲說道:“媽,別想羅思思和玉鐲的事了,待雯雯洗了之後,你也洗了睡吧?媽!”
“麥兒,我已經沒有想那些事了,這手鐲也按照你說的,不送雯兒了,不過,媽想問你另一件事,你給媽要說實話!”母親楊梅珍說道。
“媽,你又問什麼事?麥兒肯定說實話,麥兒不敢在媽面前說假話謊話!”田理麥說道。
“你先前去送軍軍和田么妹兩人的時候,去那麼久,回來時又滿頭大汗是怎麼回事?”母親楊梅珍兩眼看著田理麥問道。
“媽,我實話跟你說吧,俵妹妹已經長大了,再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了,她要我與雯雯分開與她好,媽,我和俵妹妹從小在一起,我們有感情,可是我們是姑俵親,是不能在一起的,我跟她說了好多的道理,可她就是不聽!”田理麥說道。
“麥兒,我也感覺出來了,自軍軍與你姑姑一起來後,她就與我問你的這事那事,會是問的與你有關的事,聽說你要帶媳婦回來,她好象心裡著慌了,她還跟我說,說你的眼光差得很,帶來回的媳婦一定不怎麼樣,說如果差了,讓我不要同意!我當即就感覺出來,軍軍姑娘看上你了!麥兒!”母親楊梅珍說道。
“媽,雯雯年齡比我大,也是她無意中說出來,讓大伯孃、二伯孃等聽了去的。當然至於說是不是俵妹妹故意的,但我更相信她是無意的!”田理麥說道。
“麥兒,那你回來時怎麼是滿頭大汗?”母親楊梅珍的擔憂溢於言表。
田理麥笑了笑說道:“媽,你不會懷疑麥兒做了什麼壞事吧?!媽,那俵妹妹把我叫出去之後,後來我勸她回房裡歇息,她竟然提出要我揹她回去,我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委屈求全揹她回到二伯家的堂屋大門口,後來我放下她之後就跑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