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小時候玩的可多了,上樹掏鳥蛋、採老鷹茶、撿野板栗、摘野獼猴桃,踩高腳馬、踢鍵子、捉麻雀、通黃鱔泥鰍、產地波螺、打石珠子,小孩子在一起玩得可高興了!”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你說這些,有的小時候我們也玩過,我是想問問有什麼山水風景之類的地方沒有!”朱麗雯說道。
“有,緊挨著我們家的就有一片喬木杜鵑林,那杜鵑樹一年開兩次花,春天開紅花,盛夏開白花,遠遠看去,蔚為壯觀!”田理麥說道。
“杜鵑一年開兩次花,真的少見,而且還是喬木,我們見過的杜鵑都是灌木的,也就是俗稱映山紅。”朱麗雯說道。
“我們上四臺的杜鵑樹,大的有兩三個人牽人圍抱大,小的也是小碗粗一棵棵的。而且,我們厚崖山的杜鵑還流傳著美麗的傳說。”田理麥又說道。
“有杜鵑的傳說,哥哥,講來我們聽聽!”楊錯說道。
“那好吧,反正坐車沒事。”田理麥說道。
於是田理麥講述了關於杜鵑的傳說。
聽完了杜鵑的傳說,朱麗雯又問道:“田理麥,除了杜鵑林,還有些什麼景觀?”
“還有一個罈子洞,那罈子洞與一般的溶洞不一樣,神秘幽深,詭異奇特。”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罈子洞就不說了,所有的溶洞基本一樣,所謂詭異就是當地人的迷信傳說而已。還有別的嗎?”朱麗雯又問道。
“不,朱麗雯,罈子洞裡有乾屍,而且有乾屍的那個洞裡吹出來的風容易致人昏迷和神志混亂。”田理麥說道。
“哥哥,那洞裡真的有乾屍?”楊錯問道。
“是的,弟弟,就是我來景區應聘的那一年,我遠房的一個俵哥哥叫劉軍文的,在南方一家旅行社,他要組織人到我們火龍坪搞探險遊,他來踩線時,我大伯就帶他們進去過,那次我也去了,差點出了事,幸好大伯反應快,迅速地帶他們離開了那裡!”田理麥說道。
“哥哥,下次我們組織人去探探怎麼樣?”楊錯說道。
“好啊,弟弟,不過我們要作好準備。”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你親眼見到那些乾屍沒?”朱麗雯問道。
“朱麗雯,我親眼倒是沒有見到,不過當時我感到了胸悶和呼吸急促,這倒是千真萬確的。”田理麥說道。
“哥哥,到冬天淡季來後,我們組織幾個人去你家玩,然後就去探洞。”楊錯說道。
“好,弟弟。”田理麥答應道。
“田理麥,說說其它的景觀!”朱麗雯催促道。
“朱麗雯,我們家鄉隨便一個山彎,一道山樑,一條小溪都可以建成景區,你讓我說,我怎麼說?處處是景,抬頭看的是景,低頭走路也是景!”田理麥說道。
“那前次吳總他們去你家鄉上四臺沒?”朱麗雯問道。
“我們那裡要步行一段距離,由於時間太緊,鎮裡領導沒有安排!”田理麥回答道。
“田理麥,什麼時間安排我們去你家鄉看看?”朱麗雯回過頭說道。
“朱麗雯,剛才弟弟不是說了嗎?到時候我們一起去!”田理麥說道。
大家聊著天,時間過得很快,很快便回到了景區。
下車之後,田理麥見還沒有到下班時間,便對蔣雯雯說道:“雯雯,我去辦公室看看!”
田理麥與蔣雯雯、朱麗雯、楊錯分手後便徑直來到了辦公室。
見了田理麥,金玉迎上來問道:“田主任,妹妹送到了?”
“送到了,金玉,領導們有什麼事嗎?”田理麥問道。
“田主任,格外也沒有事,就是操總讓我將去貴州石阡考察的方案重新送了一份,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