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在我和金玉姐姐來時,我們看過信的人也有一番爭論,但最終還是贊同收下。”
妹妹田理玉首先說出了整理遺物時大家的意見。
“都有哪幾個?”田理麥想知道都有誰。
“麗雯姐和紅蓉姐,哥,我剛才不是說了,她們在那邊等著呢!”妹妹田理玉笑了笑,似是笑他的健忘。
田理麥點了點。
“金玉,你的意見呢?”
田理麥看著金玉。
“麥哥哥,這個、這個、這個還是看你自己的!”
金玉沒有說出自己的意見,但話裡帶有明顯的傾向性。
田理麥看著金玉輕輕地擺了擺。
“讓她們送過來。”
田理麥沒說收下也沒說不收,只說“讓她們送過來。”
金玉給朱麗雯打電話,讓她和覃紅蓉將東西送過來。
沒有一會兒,朱麗雯和覃紅蓉將雷倩倩送給田理麥和蔣雯雯的紅色西裝和紅色曳地裙以及那隻玉鐲送了過來。
朱麗雯和覃紅蓉將東西放在了田理麥的一口衣箱上。
“田總,開啟看看不?”朱麗雯問道。
田理麥搖了搖頭。
“好了,你們都去休息吧,我也要休息!”
田理麥隨即便將朱麗雯、覃紅蓉、金玉和妹妹田理玉送出了門。
田理麥將門關上,一頭便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以往有句古話叫: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田理麥一覺就睡到了天亮。
晨溪大寨的住宿條件因為是住在農家裡,肯定沒有賓館裡那麼方便。田理麥起床洗漱後,便去把雷伯伯、雷伯孃接到了他的房間裡。
“伯伯,伯孃,這住的條件不好,昨晚還睡得好吧?”
田理麥發現,雷伯伯、雷伯孃的臉色蒼白中透著菜色,這明顯是前段沒有休息好再加上悲傷造成的。
“田理麥,說句不怕你笑話的話,昨天晚上是我們去州城以來睡得最好的一晚了,我們適合於睡在木房屋裡,聞著木房屋那陳舊的木味,我們習慣,我們安宜,象州城那賓館裡,整晚上車來車往,嘈雜之聲整夜不停,有時根本就睡不著。”
雷伯伯邊說邊晃著頭。
“也是,伯伯,習慣成自然。”田理麥附合了一句。
雷伯伯和雷伯孃洗漱之後,田理麥將雷倩倩留下的手鐲拿了出來。
“伯伯,伯孃,我有一件事要與你們商量一下,姐姐生前留有一隻玉鐲在我這裡,我要把它還給你們。”
田理麥猶豫再三,覺得還是不能說出真象。
雷伯伯看了看田理麥。
“田理麥,這玉鐲怎麼會放在你這裡?”雷伯伯的眼裡透著疑惑。
雷伯孃想說話,被雷伯伯攔阻了。
“哦,是這樣的,伯伯,姐姐去州城檢查身體的時候,她怕戴著磕磕碰碰的損壞,就放我這裡了。”
田理麥為了別人,都不知說了多少回善意的謊言了,打從小他是從不說謊的。
田理麥說完將手鐲遞了過去。
雷伯孃又想說什麼,照例又被雷伯伯攔阻了。
“田理麥,既然你說是放你這裡的,那我就收下了。”雷伯伯接過了手鐲。
田理麥看了一眼雷伯伯,他不知道雷伯伯怎麼會這樣?
雷倩倩明明在信裡說,將手鐲送給田理麥,是雷伯伯和雷伯孃同意的。
田理麥猜測,無非有這麼幾種情況。
一種是雷伯伯當初同意了,但見了手鐲後,想起是自己家的傳家寶,送給一個今後與自己家沒有半毛錢關係的人不值得,要收回。
一種是雷伯伯當初同意雷倩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