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最後是在哪兒分的手,大約在什麼時候?”
“在咖啡廳外面,他買完東西就來接我了……”安雅回頭看了一眼杜衡飛,又說:“本來我們說要送她回家的,只是在外面她碰上了一個朋友就沒讓我們送了……”
“朋友?”唐文斐心臟一緊,只訴不妥。
“對啊,她是這麼跟我說的……等等啊,我想想……”安雅敲著自己的額角,卻被杜衡飛一手拽了下來,“別敲了,已經夠蠢了,等下越敲越笨怎麼辦?萬一以後遺傳到孩子身上就遭了。”
說的是什麼話,誰蠢了,安雅咬牙切齒地拿眼珠子橫他,就這麼橫著橫著,她突然“啊”的一聲叫了起來,醍醐灌頂,“貌似芷晴妞叫那個女人做徐小姐。”
徐小姐,還有哪個徐小姐,不是徐媛能有誰,只是沒想到他把話到說得這麼坦白了,這徐媛還是賊心不死向顧芷晴下手。
從安雅口中得知了訊息以後,唐文斐一出他們家的門就狂撥徐媛的手機號碼,可惜撥了兩天要麼是轉去留言信箱,要麼就沒有人接,而後在他快要按捺不住衝上徐氏大本營時,才從新聞上得知徐媛變成了什麼專案的親善大使去外國了。
但無法聯絡徐媛的這個星期唐文斐也沒有閒著,外公那邊他是不能說的,老人家年紀大了,經不起驚嚇,就算他老人家扛得住這刺激他也不敢說,在他老人家眼裡,顧芷晴早就是他半個孫媳婦了,現在他疼愛的這位孫媳婦在未招惹任何人的情況下被不明人士不明不白的擄去了,依著老爺子年輕時的衝動性格和軍人骨子裡的血性,他真怕他老人家不聲不響的用他的影響力找來一個營的把涉嫌有綁架顧芷晴動機的徐家給包圍起來,反正現在軍界部分的一把手都是他當年一手帶出來的,他要呼叫軍隊哪有調不來的道理,就是後續善後的事也好辦,有時唐文斐做夢都夢見老爺子就是武俠劇某廠毫不講理的廠花,手底下一堆能飛簷走壁的能人,誰得罪了他就請誰回去梳洗……
不能驚動他外公幸好她還有兩個舅舅,其中他的三舅舅就是幹情報的,不是特工,是純粹的情報科,讓他找個人查查顧芷晴的下落還是可以的,但這僅限於偷偷地動作,唐老爺子是退休了,眼線還是在的,要是動作過大了,肯定有下面的人上來向他稟報什麼,到時候要瞞都瞞不住了。然而,因為這是悄悄的查探,順藤摸瓜,難免會發生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情況,關於事情的緣由就不能查得太細,也不可能這麼快有進展,幸而過幾天徐媛就回來了。
“你這麼急著叫我出來是怎麼回事了,我等下還有個會議要開的。”一坐下,齊楚生顧不及對面的美女是什麼神色,也無暇服務生的點餐詢問,第一時間便是抬起手皺著眉看手錶。
“工作工作,你別老是一看見我就說工作成不?晚上找你你說要早睡第二天要上班,白天給你打電話你說要處理檔案,現在約你出來又說要開會,我在你心目中究竟排在什麼位置了?”原本笑盈盈的蕭藍,一看見齊楚生這嘴臉,立刻晴轉陰。
又是這樣……齊楚生強忍下心頭的不悅,一拍腦袋,他怎麼就忘了蕭藍這種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小姐根本就不懂他們工薪階層是有多辛苦多無奈,說來這種千金小姐都是這樣,站著說話不腰疼,要不是看在事情快要成的份上,他才懶得花時間應酬這等胸大沒腦的女人,齊楚生儘量和顏悅色地對她說:“不是每個人都像你生來命這麼好的,我最近是比較忙,完了你給我的那張單子,跑單的業務員又給公司找到一張大單,我想這麼下來我到年尾都別指望有假期了。”
“一直到年尾都沒有假期?!”蕭藍突然拔高了聲音。
“是啊,怎麼了麼?你是打算請我去旅遊還是怎樣了?”齊楚生嘴上笑著她,卻很是奇怪她這麼大反應是為了哪般。
“我和爸爸說了,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