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打我。痛的不是臉，是心。

“媽媽，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相信你？你要媽媽怎麼相信你，媽媽從小把你養大，你的性子我最瞭解了，你什麼時候會看古董了？什麼時候有好運氣了，你拿去拍賣的東西究竟是哪裡來的。還有剛才那個男人到底是幹嘛的？”

“媽，我在你眼裡，就是個那麼愛慕虛榮的女孩子麼？”我流著淚傷心的問。

“你不是，媽媽知道你不是，所以才會特別的心痛。這麼多年媽媽沒本事，沒給過你什麼好的物資生活，所以你現在才想要得到更多的錢財了是不是？”

我拼命的搖頭。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沒有錯，如果你是透過自己的努力嫁入了有錢人家，媽媽替你高興，卻不代表可以允許你給人當二奶。”

“我沒有，我沒有！”我哭著嘶喊。

罷了，想不到即便是家人之間的信任都建立在如此脆弱的地步，我還能要求什麼呢？

“媽，要怎麼說，怎麼想我都不在乎了，我要回去上課了，”彷彿一瞬間明白了很多，心如死灰般轉身。

我不忍在看到母親的眼淚，如果再這樣停留下去，我怕自己會忍不住去殺了那個女人。

儘管如此，我一樣不會放過她的。

為什麼要讓我承受這樣莫須有的罪名，既然你那麼不負責任的亂說話，那就讓你好好品嚐一下這樣的後果好了。

當天晚上，我打車到了小艾家的別墅附近，遠遠的，吹響了手裡的骨蕭。

大約過了一刻鐘之後，別墅裡傳來一陣陣尖叫嘶吼的聲音。我勾唇而笑。

“怕麼，這還只是開始。今天我召喚來的是蟑螂，明天就是老鼠，後天是各種蟲子，總之，我要讓你一直活在濃濃的恐懼中。”

這一刻，我發現自己其實算不得善良，或許過去沒有那個能力，但是這一次有了吧。

為了防止那個女人逃走，我特別留下了一些小東西監視他。

螞蟻，蟑螂，這都是隨處可以存活生長的。就算是那女人逃到了天邊去，也一樣能找到。

報復完了，我心滿意足的回到學校，在宿舍樓下，被小艾攔住了去路。

短短一天多的時間沒見，他憔悴了很多，嘴邊長滿了青黑的胡茬。

“莫蘭，我們談談吧！”

我深吸口氣，知道逃避不是辦法，是應該好好談談了。

繞過那些在操場上打球的人，我們進了校園一邊的樹林裡。

“小艾，你知道我第一次看見你是什麼時候麼？”瞧著遠處那些打球的童鞋，我的心情有些複雜。

“應該是我在這裡打球，不小心砸到了你。”小艾說。

“嗯，你打球的時候很帥，很能博得女孩子的眼球。”我說。

“但是卻不能吸引你的。那一天，我記得你是要離開的。”小艾忽然說。

我愕然，隨即又莞爾了：“也難怪，那麼多女孩子都是心心念念與你的，所以你才會對我這個不怎麼在乎你的人尤其注意吧！”

小艾默然不語。

“昨天的事，讓你困擾了，我是氣瘋了才會去找你媽的麻煩，不過也拜你媽媽所賜，我成了無家可歸的人。”我故作輕鬆的笑著說。

“對不起，我去和你家人解釋清楚吧！”小艾急忙說。

我搖頭：“沒用的，你去只會越描越黑，何況，下午三少來的時候，被我媽媽看到了。在他們的古董思想裡，一個女孩子到處認識不同的男孩，還有很親密的關係，就是不正經。好吧，我現在已經變成了他們眼中的不正經。”我嗤笑著攤手。

“不，不是那樣的，你不是那樣，你是……”小艾說道一半忽然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