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新鮮的豬肉的。”
那人點點頭:“說的也是。”
“不過,我們店裡有自制臘味,要不要來一盤。”掌櫃越說越來勁了,“臘雞臘肉臘魚都有。”
“蒸個拼盤,每樣都切一點。”他向樓上看看,“今晚我要留宿,有空房間嗎。”
“有,有,上房,乾淨的被褥。”
“那就好。”那人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便不在說話,可見也不是個話多的人。
我吃完飯,趕虎妞去自己窩裡躺著,虎妞喜歡暖和,在灶間的稻草邊,給自己安一個好位置,睡得比我還暖和。
我走過那人身邊,緩緩地走上樓去,這個人的臉很面熟,雖說是以前肯定沒有見過的,但是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一個和他長得很相像,或者說,是很神似的人。
是在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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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紅 第二卷 第二卷 4:開張吃三年
沒有給人睡安穩覺的地方,從昨天突然店裡頭同時來兩個客人我就該猜到,樓下乒乒乓乓很大的動靜,我睜開眼看一看窗戶,天才矇矇亮,掌櫃和老弦是在做早鍛鍊嗎,想翻一個身繼續睡,有什麼跳上床。
腳底部位的床鋪微微凹陷下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或者說即使發出也被其他的動靜給掩埋了,我想掀開被子來看,那東西好像已經慢慢靠近了過來,悄然無聲,在它快要接觸到我的一瞬,我展臂將它一把抱住,暖暖的,軟軟的,摟到胸前:“虎妞,你怎麼會跑進來。”
窗子,門戶都關地嚴嚴實實,它是從哪裡進來的。
而且,它被教得很好,不會輕易跑到兩樓來,更不會跑進客房。
它用腦袋來蹭我的手,喵——
是不是才從灶間逃出來,身上一沓一沓不均勻的顏色,不知是在哪裡蹭到的,短毛都粘在一起了,這麼髒還敢爬上床來,看我不抽你兩下。
我笑著摸摸它的短毛,笑容凝結在嘴角,虎妞的嘴邊,不,更準確地說來,是沿著嘴巴一圈,紅豔豔的,還溼潤著的痕跡是什麼,用指尖擦一點,捻捻,再攤開手時,已經能夠確定。
是血!
因為抱著它,我的衣襟上也被染到幾處,因為確實了,濃重的血腥氣也跟著從鼻子傳輸到了大腦。
我第一個念頭是虎妞受傷出血,才找到這裡,想讓我幫它處理傷口,可我仔細將它翻來覆去幾遍,別說是傷口,就條肉眼可見的劃痕都沒有,這樣子的話,許是從其他地方沾上的。
我匆匆披上外衣,頭髮胡亂地挽起,抱著虎妞將門一推,才走到樓面走道,往下面瞥一眼,呆在那裡基本不能動彈。
天哪,怎麼店裡這麼多客人,隨便看一眼,怕是也有二十多個,全是壯漢,每個桌子擠了七八個,一個領頭模樣的人正走到帳臺,扔出兩錠白花花的銀子,這麼大個頭,一錠有十兩,出手是二十兩,很闊綽啊。
掌櫃伸出他那隻肉手,將銀子飛快地抓進去,陪著笑,不時還往樓上張望,我站的角度,我能看見他,他卻看不到我。
“掌櫃,你們店裡就一個廚子嗎,上菜倒是快一點,我們不缺錢,我們是來慰勞肚子的。”那人抬高嗓子道。
“本店是做點小生意的,平時實在沒有什麼客人,客官請多多見諒。”他邊舉起衣袖擦著額頭上急出的汗,一邊照應。
怕是老弦在灶間裡也是恨不能化身為八爪魚,四把大勺一塊兒飛舞。
張掌櫃,你這是半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大概是樓底下這些人太吵鬧,我剛才緊張的情緒反而安定下來,拍一下虎妞的頭,低聲道:“是老弦在灶間殺魚還是殺雞,你偷吃了一嘴巴的血,才又跑來嚇我的。”
“你一直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