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隨時會得掉下來,趙將花鶯歌的屍身這般放著,要放到幾時,我緩緩道:“我相信王爺能給姐姐一個最好的交代。”
“那是自然的。”他跟過來,這一次將兩隻手都放在我的肩膀,“蝶舞,不用三天,最多隻要三天,你等著好訊息。”
他所謂的好訊息,是什麼。
沒有待我細問,他已經帶著阿北走了,彷彿有處理不完的公事等著他,那個被他軟禁起來的秦將軍,這會兒又在哪裡呢,我想著想著再坐不住,既然趙才來過,一時半會兒的,應該不會復回,我索性去得顧連山大人留給我的第二個聯絡處,這次不會又是貓貓狗狗的在那裡等我。
我按著記憶裡頭的路線,一路走,一路辨認。
到了那裡,我倒是站住不動了,這一排的瓦缸,擺置在陰處,明明是王府裡頭的廚子自己醃製的泡菜醬料,我居然走到廚房裡頭來了,幸虧不是飯點。那些廚子應該都在休息,四下都沒有人,我點數過去,是第七個缸,很費力地將上面碩大地木蓋在推開來。好沖鼻的一股酸氣。裡面是已經完工的蓮花白才是,我遲疑著將已經寫好。疊得整齊的紙張從袖子裡頭抽出來,這樣子丟進去。字跡還不是統統都花掉,怎麼能傳到顧連山大人手中。
我總隱隱覺得在花鶯歌落葬之前,一切都還有挽回的可能,一旦趙尋出最好地出路,將花鶯歌入土。也便是說,他已經從秦天身上得到了他想得到地東西。
我咬咬牙將手中的紙搓成團,朝著缸裡頭扔下去。
“姑娘,請慢。”
嚇得我差點原地跳起三尺高。
“姑娘,請不要回頭。”
這個形同鬼魅突然出現地人到底是誰,我驚魂未定地用兩隻手撐住瓦缸,才險險地站穩,呼吸都不敢使大力氣。
“既然開啟的第七個缸,姑娘是來找我地嗎。”
我連你是誰都不曉得。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他輕輕咳一聲道:“顧。”
我背脊都僵硬住了。顧連山大人只說讓我去推移開第七個缸的蓋子,可沒說會從後面會蹦出個人來。一時不知是該點頭還是該搖頭。
“姑娘請閉一閉眼。”
好,都走到這一步,就按照你的提示來,臥底都做到這份上,再暴露的話,也是天意了。
“姑娘可以睜開眼睛了。”
我都沒聽到他地聲音,已經弄好了?我睜開眼,瓦缸下面,出現了一個洞,耗子洞太大,狗洞又太小,這洞算是通向哪裡的。
“姑娘將要放進去的東西,放入洞口即可。”真複雜,我將裙襬撩起些,很費力地從兩個瓦缸之間擠進去,怎麼每次都是狹窄的環境,顧連山大人,你真會挑地方,自己住的地方要多寬敞有多寬敞,給我挑的都是些需要強力瘦身才能順利出入的。
將紙條放好,我拍拍裙子,問道:“這樣可以了嗎?”沒有人回答。,“請問,你還在嗎?”再小心翼翼地問一下,我緩緩地轉過身去,明晃晃的太陽從頭頂直曬下來,除了我自己的影子,哪裡還有半個人影。
難道,方才地對話不過是我地幻覺。
等我再去看那個洞口,天,洞口到哪裡去了,我親手放進去的紙條又到哪裡去了,青天白日地,還能發生這種靈異事件,我是半刻也不想在此處停留,拎起裙子,跑得飛快,若是這會兒有個人看到我,會以為後面有什麼看不見的洪水猛獸在追趕著我,要是我一旦停下腳步,就會被吞噬地寸骨無存。
前頭猛地出現一個人,我收勢不住,已經撞了上去,對方倒還沒怎麼的,我被撞得暈頭轉向,一時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阿,阿北,你怎麼會在這裡。”難怪這麼硬邦邦的,有武功的人聽說還會產生內功護體,我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