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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今天發生的事情叫你笑話了。”定國侯尷尬的摸了摸鬍子,望了望臉色恢復如常的蘇染夏,說道:“小女體內的毒,幸好有白醫生先行抑制住,不然後果是我所不能承受的啊!白醫生今日大恩,我蘇驚風一輩子也難以償清!”

白起風對一個將軍的諾言,倒是沒有什麼大的反應,蘇染夏聽了卻是不住汗顏。這白起風何曾救過自己,不過只是陪自己做了場戲,她也答應有所償還,哪裡擔得起爹爹的如此重誓!

“定國侯言重了,行醫救傷本就是醫者應當做得事情,哪裡還需蘇將軍如此厚重的報酬。”

“何況,我與蘇小姐頗具眼緣,救她一事,也是白某心之所切。”白起風當著蘇染夏的面,厚顏無恥胡編亂造,一點心虛的樣子也沒有。

定國侯聽見那‘眼緣’一詞,眼皮跳了一跳狐疑的望著他,行色中多了絲防備。

白起風也知方才的話言語不妥,便乾笑著又接上一句:“恕白某嘴拙,在下的意思是,蘇小姐的為人很讓白某賞識,並認其為自己的知己,月下交杯暢談的良友。”

定國侯聽了鬆了口氣,剛走了一個雲乾,他實在是再受不住下一個女婿。蘇染夏與雲乾相交時,鬧得定國侯府是雞飛狗跳,他更是接二連三的被割捨至寶。

現今,染夏好不容易恢復正常,甚至相較於之前,更加多了些穩重。他幸喜的同時,也實在不願再看,女兒墮入情河迷失自我的樣子。

“如此甚好,蘇某請求白大夫再允諾一事,今日家中所發生的醜事,在外莫要宣揚才好。不然,我這老臉,也算是在京城丟盡了。”定國侯拱了拱手,皺著眼臉說道。

白起風聞言答應,見定國侯隱隱有逐客的樣子,便扭頭望了一眼蘇染夏。蘇染夏知道他是惦記著那清心丸的藥方,便暗中衝他眨了眨眼。

白起風放下了心,拒絕了定國侯的客套挽留,留下幾副養身的藥方,便拿著藥箱離去。

在蘇染夏養身的日子裡,定國侯每每親自來給她喂藥,照護她到事無鉅細,作盡了慈父的派頭。

真當兩人深入交談時,定國侯才知道,往年他所自以為的寵愛,是多麼的疏冷淺薄。身為染夏的父親,她身上竟然有如此多的事,是他所不知道的。

定國侯心裡越發慚愧,便就花越多的時辰在蘇染夏身上,不久,他便發現,自己乖巧的女兒無論是在府中,還是在京城,名聲都是亂得一塌糊塗。

自己女兒的品行,他如何不知。那些街市中的荒謬言語,簡直如同在一張潔白宣紙上潑墨,汙穢不堪!

定國侯立即讓人去勘察,這些汙穢*的詞謠,究竟是由那個大膽妄為的人所出,他定當親自懲罰那人!

蘇染夏的身子骨本就沒什麼大事,奈何定國侯愛女心切,硬是逼她喝下不少大補之物,才幾天的功夫又圓潤了不少。

她做在桌案前,摸著自己的下巴,苦惱不堪。

一旁給她研磨的秋染見了,便捂著嘴笑了笑,說道:“小姐,這是生怕自己長得過於滾圓,而找不到好婆家嗎?”

聽聞她戲語,蘇染夏佯裝生氣地瞪了她一眼,說道:“縱然我胖的似頭豬,我也只會是那楊玉環。”說完,她便提起毛筆,點在白紙上思索了幾番,開始動筆。

“既然小姐知道自己天香國色便好,何必愁苦這個。”秋染一邊認真磨墨,一邊垂著眼眉說道:“要我說啊,小姐之前就是太瘦了,所以現在胖一些,也剛好糅合一下。”

秋染幾句話的功夫,蘇染夏便洋洋灑灑地在紙上寫下幾行字,都是清心丸所需的藥材,和製藥過程中所需注意的事項。

蘇染夏將字條交與秋染,讓她按著以前的那條道路,將這紙上寫的藥方給白起風送去。前些日子,定國侯來她這裡來得極勤,讓她連給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