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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蘇染夏也靠近不了她,雖然她和蘇染夏都沒有落到什麼好處。
但是慢慢的,蘇染夏有點支撐不住了,進勢弱了下來,邊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夙瀠給佔了。
讓,讓不了,轉,無路可走。
這個時候,夙瀠的風格突然變了,一改剛才的平平淡淡,居然朝著蘇染夏進攻起來了。
蘇染夏早就被磨的沒了力氣,腦子也不能正常的思考了,哪招架的住夙瀠。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棋盤上只剩下一盤的殘局了。
白子輸,黑子勝。
看著棋盤上的殘局,一大片的黑子,燦爛稀少的白子,蘇染夏有些怔忪。
她伸手抽出衣襟裡的手帕,抹了抹頭上的汗,“我輸了。”
三個字說出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你太急躁。”夙瀠這會兒已經有空喝水了,她端起茶盞子啊嘴邊飲了一口,“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急躁,但是,急這個情緒是最要不得的。”
“哪怕你現在被十萬天兵天將追捕、哪怕你現在辦的事迫在眉睫,沾上一個急字,事就敗了三分了。”
夙瀠這一句話,正點到了整潔上,蘇染夏可不就是事事都急躁的很呢?
蘇染夏也端著茶盞送到嘴邊,沒有說話。
夙瀠喝盡了一杯茶,把茶盞放到了桌子上。
“特別是剛交鋒的時候,萬不能著急硬拼,要聰明的避讓,慢慢的磨盡敵人身上銳氣和力氣,到最後,還不是手到擒來?”
她看著整個人都平平淡淡的,風格也是平平淡淡。
蘇染夏聽了之後細想了想,然後從軟榻上站了起來,給夙瀠福了一禮,“受教了。”
夙瀠一點也不客氣的受了蘇染夏的禮,然後虛抬了抬手讓蘇染夏站起來。
反正在她的眼裡,蘇染夏已經是自己的徒弟了,她受自己徒弟的禮,沒有什麼不合適的。
“看來改日
,我得好好跟你探討一下兵法,再布幾個陣跟你看看。”蘇染夏坐在一邊,樂滋滋的看著夙瀠。
夙瀠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
不就是兵法和佈陣嗎,她懂的可不少呢,跟蘇染夏比試一下一點問題都沒有。
“到時候,可別輸的哭鼻子。”夙瀠的眼中出現了一絲得意的神色。
這還是蘇染夏第一次,從她眼中看見這樣的神色,也是第一次聽到她嘴裡出來,吐出帶著調皮的話。
“看來你心情不錯,第一次跟我開玩笑呢。”蘇染夏笑著睨了一眼夙瀠。
“我不是開玩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夙瀠的臉上和眼中,又恢復了平平淡淡的色彩。
“怎麼樣,接下來要看什麼?”
蘇染夏想了想,指了指她腰上彆著的簫,“這是你的武器吧?”
夙瀠低頭看了一眼腰間別著的簫,眼眸柔軟的把簫解下來,送到了眼前。“恩,它是我的武器,名字叫綠蕪簫。”
“綠蕪……綠蕪。”蘇染夏嘴裡唸叨了兩邊簫的名字,雙手撫掌,臉上帶著驚歎,“好名字,極配你!”
夙瀠嘴角歪了歪,摸了摸手裡的綠蕪簫,“我都叫它綠蕪的,聲音清脆幽遠,好聽的很,我給你吹一首?”
蘇染夏皺著眉頭,警惕的看著她手裡的簫,“都說蕭音醉人,我不會聽著聽著也睡著了吧?”
蕭音攻擊人這一說法,她也不是沒有聽說過。
不過這種功夫,只在古籍中存在,早就在這個世界上失傳了。
失傳了,並不代表不存在。
看著現在夙瀠腰間總彆著一個簫,蘇染夏心裡已經有了想法了。
恐怕這位的簫聲,也是能醉人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