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只有兩個啊。”
祝童知道該自己出場了,就把雲峰寺的事說給範老。
“很不負責人,政府的錢就是人民的錢,不能這樣隨意糟蹋。”範老的眉頭越皺越緊。
向老知道該適可而止,看著浦江對岸隨口說:“範老,您還記得那裡曾經有一家館子嗎?臨江樓的葫蘆鴨王。”
“就是就是,葫蘆鴨王,八寶葫蘆鴨。你知道臨江樓遷到哪裡了?”範老眼巴巴看著向華易。
“臨江樓還在,現在是他兒子小鴨王在經營,已經遷到浦東去了。”
“他們有外賣吧,打電話讓送來一隻。”範老的口水似乎要奔趟而出,吸溜幾下,說:“最後一次吃八寶葫蘆鴨,有十年了。”
“您老想用的話,我去訂。”陳依頤就要去,向老叫住她,對範老說:
“範老,坐。我去年就找去過,可惜,葫蘆鴨王已經過世了。小鴨王做不出以前的八寶葫蘆鴨,以前的味道,再也吃不到了。”
“為什麼,難道葫蘆鴨王沒把手藝傳給小鴨王?不可能的嗎,老子的手藝不傳給兒子,難道帶到棺材裡去?”範老又想喝酒了,偏偏鄭書榕看看錶,搖頭表示不到時間。這直接導致他心情不好。
“是啊,葫蘆鴨王確實沒把手藝傳給小鴨王。我開始也不相信,後來,小鴨王親口對我說葫蘆鴨王最後留給他的幾句話,我才信了。”祝童和陳依頤對這樣的話題沒什麼興趣,剛才兩人在低聲商量晚上如何招待兩位老人家。
聽到這裡,祝童忽然感覺到向華易話裡有話,對鄭書榕微微點頭,示意他可以破例給範老喝一杯酒。
範老和下一杯茅臺,心情馬上變得高興了,問道:“說說看,老鴨王為什麼不把手藝傳給兒子?”
“範老,老鴨王做八寶葫蘆鴨靠的是一罈老湯,據說,這壇老湯比他的歲數還大,是葫蘆鴨王的師傅傳給他的。他在世的時候每天都會用這壇老湯熬製一鍋湯,用來調製葫蘆鴨的口味。所以,老鴨王做出來的八寶葫蘆鴨才與眾不同。可是,他臨終前半月親手打碎了罈子,老湯也就沒有了。”
“太可惜了,他是不是腦子壞掉了?”範老砸著嘴,不滿的說。
“小鴨王也覺得可惜,他說,當時心疼的都要掉眼淚了。”向老依舊不疾不徐的說著;“可是,老鴨王說,留著這壇老湯終究是個禍害。小鴨王奇怪:他做的葫蘆鴨與別人沒什麼不同,唯一高明的地方就是湯汁。老鴨王說:這湯也沒什麼特別的,唯一特別是比別家多了一味調料。”
範老皺起眉頭,終於咂摸出點味道來,小心的問:“是不是大煙?”
“是罌粟花,老鴨王一生的秘密就是它。”向老結識出謎底,陳依頤驚呼一聲:“怪不得,以前去臨江樓訂鴨子要提前三天下訂。原來都是被它害的。”
“算不得害人,罌粟花原本就是一味調料,那點含量對人沒什麼影響。老鴨王做得不錯,他是怕害了子孫,從此就斷了自己家的財路。他是個明白人,知道該給後人留下什麼。”向老呵呵一笑。
範老隨著乾笑兩聲,說:“老向,你有什麼話就直說。”
“也好,我就真有話直說了。”
向華易拿出幾張紙遞過去,範老取出老花鏡架上,仔細的閱讀上面的文字。
一、龍樓一點玉燈明
(/ten/?method=view&bid=21十年盤點,請書友們繼續支援面具,一千票一更。一萬一千——一萬兩千)三月三日上午,謝晶回到上海,走上“東海騎士”號遊艇。
下午,謝晶在遊艇碼頭附近的一家賓館見到了黃海等三人,雙方進行了長達八個小時的會談。
第二天上午,謝晶一臉憔悴的離開上海。
祝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