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ok的手勢,轉身就往樓外去。
她仔細觀察了樓房的走向,發現這棟居民樓非常的老舊,就像危房一樣幾乎沒有人居住,一樓二樓的防盜窗戶上全是灰塵,就連放在窗外的空調機都是鏽跡斑斑。
她扯出一張黑手絹,簡易的蒙在臉上,馬尾紮起,迅速的沿著水管往上爬,由於樓房老舊,處處凹凸不平,她爬起來相當的順手,這種程度爬個十幾層也不在話下。
半分鐘到了三樓的位置,她仰起頭透過窗戶望了望裡面,發現窗戶裡面是廚房,客廳的位置基本看不到。
她伸出手臂,拉住三樓的鋼條,頭一回,忽然看到對面樓的三樓陽臺上正站著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呆呆的看著她,面無表情。
想不到還是有人居住,她豎起右手食指在臉前,示意小男孩不要說話,小男孩動也不動,只是呆呆的看著她。
她深吸一口氣,雙手用力,直接吊在了窗戶邊上。
這種老舊樓房的防盜窗戶都是很多年前安裝的,全是細條,雖然很密,但是質地老化,並不難對付。
武子清從靴子裡掏出一把匕首,匕首發出銀色的光芒,很是閃亮。
這匕首是劍血給每位成員配備的,據說刀鋒用鑽石製作,經過特殊打造,削鐵如泥。
武子清用匕首割斷兩根防盜鋼條,用手大力的掰開,身子一躍,進了廚房,快速的靠在牆邊,將匕首收回靴子裡。
屋裡依然很安靜,武子清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似乎偌大的房裡只有她,沒有別人。
她回頭看了眼對面樓,小男孩還站在原處,咧嘴對著她笑,伸出了大拇指,讚賞她的厲害。
她也笑起來,同時舉起大拇指回應,忽然間,小男孩臉色一變,十分的驚恐,大拇指變成了食指,指著她的身後,她一下就感覺到身後的壓迫感襲來,站起來二話不說一拳敲了過去,一個男人正中腦門,一聲呀還沒叫出口她已經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輕聲道:“敢叫出來就扭斷你的脖子。”
男人硬生生的把聲音吞了回去,舌頭差點咬斷。
武子清仔細看這個男人,嚴格來說是個混混小子,顯然是原本就在屋子裡的人,他忽然走到廚房裡來,難道是發現了她的身影?
“你們在幹什麼?”
小子似乎認識她似的露出了十分驚恐的臉,嘴唇動著:“放開我才能說。”
武子清拿出匕首,在小子臉上滑了兩下,慢慢地鬆開捏住脖子的手。
小子難受的一下子低了頭,手揉著脖子,臉紅筋漲的。
“霍俊澤呢?”武子清問。
小子驚恐的看她一眼,用手指了下里面。
“你發現了我?”
他搖搖頭。
“那你來廚房幹什麼?”
小子的臉色已經恢復了些許正常,但還是有著慍色,非常小聲的說:“拿刀。”
“刀?”武子清回頭看了下案板,上面躺著一把菜刀,明晃晃的,看起來頗為鋒利。
“用來作什麼?”
“讓霍俊澤做不了男人。”
武子清目瞪口呆,覺得自己聽錯了,“這麼狠?”
小子不屑的一笑,“像他這種人,死了都活該,只是切掉他的寶貝,算便宜了他。”
“真夠狠的,怎麼,他搶你們老婆了?還是刨了你們祖墳?恨成這樣。”
“搶我們老大的女人,就等於是搶我們的,沒區別,”他看一眼武子清,繼續道:“只是沒想到每次都有你來幫他,他媽的真走運,你是他僱來的保鏢?”
武子清怔了下,不太明白這個小子的意思,“廢話少說,他現在在客廳?”
小子搖搖頭,似乎不太願意說。
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