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動,我也不想動,終於鈴聲平息了。對方實在有耐心,接二連三地打來。我無奈地看著顧凡,他朝我抱歉地笑笑,輕啄一下我的唇,去接電話。
電話裡傳來一串怒吼,顧凡說:“她在我這裡,我馬上送她回去。”他放下電話,告訴我是哥哥。他抱著我親吻我,說:“我明天去看你。”我笑著朝他點點頭。
我帶著滿腹的甜蜜回到家,方琢之等在門口,見到我就吼:“你這麼晚才不回來!”哪裡晚了,才九點,我越過他往裡走,不理會他。
“你一臉怪怪的表情幹什麼。你跟那小子在幹啥?是不是被他佔了便宜了?”這個人,總能引起我和他拌嘴的慾望。
我哭笑不得:“才沒有,你胡說些什麼呀!”
他似乎鬆口氣,繼續嘮叨:“你要防著那小子點,衣冠禽獸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顧凡,”我不高興:“你還說我,你自己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
“你今天晚回來是在跟我賭氣了。”
“誰愛跟你賭氣,”我白他一眼:“我喜歡跟誰在一起就在一起,用不著跟你賭氣。”說完跑回房,我今天太高興,不想讓他破壞我的好心情。
顧凡
我能感覺到薇薇對我的愛意,只是她起初似乎有所保留,彷彿在矛盾著什麼。我問她,她不肯說。但是自從那天,那天我們接吻後她的愛意就如潮水般像我湧來。我覺得自己每天都像在雲端,每天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愛她。我能強烈地感受到她的愛,她看我的眼神充滿柔情,我是如此幸運。
那天傍晚,我去看她,遇見她兄長。他對我很冷淡,我不在乎,只要薇薇對我好。可是他對我說,薇薇還小,以後變數太多。他沒有明說,可我知道他的意思。我心情黯淡起來,一直以來我的眼中只有薇薇,她又是如此可愛大方,我幾乎忘了她的家庭。她兄長不會同意我與她相守吧,他必定要為她尋一門門當戶對的親事。
薇薇起初每天傍晚都和我度過,後來經她兄長干涉沒有以前頻繁。她要做的事情很多,可是我如此貪心,希望每時每刻都與她共同度過。
自從吻過薇薇後,我對她的渴望如春汛般迅猛,尤其看到她被我吻過之後色若春曉般的臉龐。
我不再滿足於與她的親吻,當我第一次把手伸進她衣服下襬時,柔軟的觸感讓我沉醉,我的心臟響鼓般在身體裡擂動,她嚶嚀一聲,軟軟地靠在我身上。我為自己些許年來從未有過的熱情驚訝,多年的自律蕩然無存。
平靜下來後我為自己的邪惡想法自責,我不想薇薇怪責我。只是和她在一起時,所有的自律自責都拋在腦後。這樣的過程不斷重複著。
沒有她的屋子竟如此空曠,我無法忍受思念的折磨,可是她究竟要去留學,我難以想像那樣的日子該如何度過。那段時間我增加了回父母家的次數,老父老母很欣慰,我不禁愧疚。他們隨之擔心我的終身大事,我告之心有所屬,他們老慰開懷,說不用我的陪伴。不知何時我才能宣告對薇薇的所屬,她終是太小。
週末我們時常去山上,秋日的陽光恰到好處,陽光覆蓋下的山林也分外嫵媚。薇薇喜歡走在樹葉上,發出沙沙的聲音。她喜歡握住我的手,總說:“顧凡你的手很溫暖。”她的小手總是涼涼的,我拉過她的手放在毛衣下取暖,她調皮地輕輕觸控著我,酥麻的感覺仿若羽毛般拂過我心房。
我永遠忘不了那天,那天,我懂得了極至的人間快樂。我忘了那日的天氣,忘了她穿什麼衣服,忘了聽的什麼音樂,只有身體的感覺深深地烙在腦海中。
那天,我深吻著薇薇,手掌撫摸著她溫玉般的肌膚,指尖傳來的觸感如此美妙,她在我手掌下微微顫抖,我久久地親吻著她,欲罷不能。
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