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紅腫。我先幫你消毒,你忍著些。還好不是夏天,不然傷勢更嚴重。”
我笑:“這點痛還用忍,挖一顆子彈出來都沒問題。”
她愣了愣:“像電影裡演的那樣嗎?”
我看著她笑。她拿起藥棉幫我消毒,又問:“你為什麼要做這個?你很喜歡嗎?”
“沒什麼為什麼,生下來就註定要做這些。”
她搖搖頭:“沒有什麼事是註定的,人總是有選擇的,”她說了句英文:“你總是有選擇的。”過了會兒又問:“你不可以不做嗎?”
“我不做別人也不會放過我。”我看著她笑:“你不想我做我就不做,我們倆隱居起來養老。”
她抬眼飛快地看看我,將目光轉移到我背上:“再幫你上點消炎的藥,不過好像紗布不夠了。”
“把你的貼身衣服撕下來好了,電影裡不都這麼演的麼。”
她白我一眼:“先把嚴重的地方包起來,剩下的回去再處理。”她的手指輕柔地觸控在我身上,我不覺有點神魂顛倒。“這幾天你都要照顧我啊,要幫我上藥,幫我按摩。”
“按摩?”
“對呀,有瘀青的地方不是要按摩才能化開麼。”
“你自己按好了。”
“有的地方我夠不到。”
“那就讓它這樣好了,你不是說這是小傷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叫起來:“你怎麼這麼狠心,我可是為了你才這樣的,是你要出來的,也是因為保護你才這樣的。”
她斜眼看著我,我扭頭見她的唇就在旁邊,忍不住偷了個吻。她冷笑著按在我背上:“還有色心,看來傷得真是一點也不重。”我心裡恨恨地想,這個惡毒的女人,按在我傷口上。
她放開手:“我來開車吧,也不知道你剛才怎麼開過來的,真的不疼嗎。”
“路況不好,我不放心你開。”
“沒關係,開慢些,又不是沒開過車。再說,也沒有多少路了。”
她果真開得很慢,花了兩倍的時間才回去。
回去後她問桑姆要了些乾淨的棉布扯開來幫我重新包紮好,弄好後我拉著她的手不讓她走:“還有那些瘀傷怎麼辦?”
她皺眉:“現在也沒有冰塊,只好明天才化瘀了。你還有什麼地方傷到了?”
“還有腿上,嗯,屁股上也有,我脫掉褲子你看看。”
她瞪我:“你住嘴。”
我笑:“你這人怎麼一點救死扶桑的精神都沒有。”
“是扶傷!哼,你這種人……”她瞪我一眼不理我。過一會兒又問:“你後面有好大一個傷疤是怎麼弄的?”
“哪裡?”我裝傻。
“後面,靠近腰那兒。”
“哪兒?”
她用手比劃上來:“喏,這個地方。”
我很受用地被她摸著:“是有一次被刀砍的。”我笑:“我身上的傷疤多咧,”我拉著她的手摸著:“你看,這兒,這兒,胳膊上也有,這些都是刀傷。不過這都是以前了,以我現在的功夫沒有幾個人能用冷兵器傷我。腿上還有一個子彈留下的。”
“你不是有手下的嗎?”
“有時候也有意外。”
她冷哼一聲:“自作自受。”
我把她拉在炕上,伸臂抱住她,見她要掙扎,趕緊道:“你就當給我點安慰嘛,就這樣抱一會兒。”我湊到她身上聞了聞:“你好像也很久沒洗澡了吧,怎麼一點也不臭的。”
她咯咯笑:“你忘了,昨天才洗過的。不過我就算很久不洗澡也不會臭,哪像你啊,臭男人。”她得意地鼓著嘴。
我盯著她的唇,實在忍受不住這個誘惑吻上去,可是最終還是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