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你對我也是致命的誘惑……我們去加勒比海好不好,住在一個小島上,每天懶洋洋地曬太陽,你呢,就畫畫,拉琴,我呢,就抓魚,摸蝦……還有,你還要給我生一個孩子……”
她咯咯笑著倒在我身上:“好是好,不過我還能生孩子嗎。”
“當然能,怎麼不能。”我看著她花一般的笑顏,緊緊摟著她便向她唇上吻去。她皺起眉頭悶哼一聲,我放開她:“怎麼了?”
她嗔怪地看我一眼,輕輕撫摸著肩膀:“還不都怪你。”
我去解她的衣服,她臉紅著躲開:“你幹什麼!?怎麼可以在這裡!?”
我好笑地看著她:“看看你的傷。你以為我要幹什麼。”
“沒,沒什麼。”
我湊近她耳邊小聲說:“當然不會在這裡,還有人呢。”我看了看她的肩頭,她的面板可真是嫩,只是那麼一下就紅腫了一片,擦去了一大塊皮,現在血已經凝住了。以後我得小心點了,我隨便一下她可能就受不住。我拿了急救包幫她擦藥,她皺著眉頭小聲地吸氣。我很心疼:“你是不是從來沒受過傷?”
她朝我笑笑:“沒關係,不疼的。”
“還說不疼,看你的臉皺得。”
她靠在我懷裡:“我受過傷的,沒有小傷,啊,有一次小傷,不過應該不算是傷吧。”
“那是什麼?”
她的神色很是哀傷,用極低極低的聲音說:“有一次,我的腳上磨了兩個血泡……”
我看過摸過她的腳,已經沒有一絲血泡的蹤跡,也沒有老繭。她可真是嬌生慣養啊,全身的肌膚嫩白柔軟,沒有任何疤痕,除了心口的那個。
我吻了吻她,柔聲問:“大傷呢?”
“有兩次大的,差點死掉的那種。一次就是那次車禍,你知道的,還是你救的我呢……”
我笑:“你這樣算不算以身相許。”
她撇嘴:“這麼老的橋段。”
“還有一次呢?”
“還有一次是我十八還是十九歲那年,做了幾個月的植物人,醒來後以前的事情就全忘了。”
“植物人?是車禍嗎?”
她笑:“不是。說出來你可不許笑話我……是注射毒品過量。”
我大吃一驚,這個訊息方琢之封鎖得嚴,我根本就沒有查到:“你居然碰過毒品!看來你從小就不老實嘛。”
她瞪我一眼。
“你後來戒了嗎?”
她嗔道:“你和我呆在一起那麼久,戒沒戒你難道不知道嗎。”她嘆氣:“所以我最討厭毒品了,你現在知道了吧,我討厭你做那個。”
“你可真夠厲害的,我還沒見人真正能戒掉呢,尤其是注射的。”
她很得意:“那是自然,我是誰呀。不然你也不會喜歡我對不對。”
我看著她笑。抱著她的感覺真好,知道她喜歡我,憧憬著我們的未來,那是我從來沒有過過的安寧生活。
“我們現在是去哪兒?”
“西南,從那裡過邊境,那邊有人接應。”
“然後呢?”
“什麼然後,然後我們就自由了,從那裡轉到東南亞再去南美。”
她嘆息:“我還想再去一次西藏。”
我遲疑片刻:“等下次吧,過一段時間你想去我們再回來,現在不是好時機。”
她有點失望:“那好吧。”
飛機降落的時候已經是西南的那個省份了,剩下的都是山區,只能坐車了。趙大見我和她很親密,不停地向我念叨要我別中了她的美人計。我不耐煩地告訴他我心裡有數,他還是不停地說他是旁觀者清,我是當局者迷,上次她就是用美人計害我的,這次又不知道要怎麼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