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的於嘉理跳起來過去看,白浩南稍微調整過目鏡高度,她就得踮腳,拉了白浩南的雙手環在自己腰上免得站不穩:“哦,對,我有時候都能看見他這樣……”很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順勢靠在白浩南懷裡了。
那邊牽牛是有點不對勁,一個人呆呆的坐在球場邊的屋簷下可能他自己都想不到會有人這麼遠的看見他,所以臉上有點灰暗的情緒一點不掩飾。
白浩南的解決思路簡單粗暴:“得幫他去泡妞!只要有了妞兒,這事兒就不會放在心裡了。”
於嘉理嬌嗔:“我也要一塊兒,免得你假公濟私!”
白浩南說幹就幹,留下倆助理秘書就帶了老總和阿達下樓,這才來上班多會兒?
其他員工主管們簡直搖頭,臥槽,這到底是公司遲早要完,還是給大家展現什麼叫人生贏家?
不過看起來投資公司這些業務好像也沒受到影響嘛,興許還能讓於總有更好的心情給大家多發點獎金呢,所以跟之前的風氣不一樣,那時候動不動就是給於董還有於家親戚通風報信打電話,現在都知道於總已經全面掌控,她開心就好吧。
於嘉理是開心,蹦蹦跳跳的上了卡宴抱著阿達,白浩南接了鬱鬱寡歡的牽牛坐在後面,她還幫忙感染:“牛兒,你哥總是想你心情好點,不要讓自己鑽牛角尖。”
牽牛靠在豪華後座上是有點跟以前不同,看著外面小聲:“就覺得自己沒用,踢球沒踢出來,談戀愛成家立業啥都沒幹好,辛辛苦苦積攢點錢還給騙了,被那樣……”說到這裡又有點痛苦的閉眼。
於嘉理哪想到他看見那高曉婷是個什麼匪夷所思的混亂場景,還引經據典:“你這點傷不算什麼,禁錮身體的不是傷痛疾病,而是我們的心靈……”
白浩南忍不住嗤笑了:“你就是說別人得勁,自己呢?”
於嘉理牙癢癢的想拿阿達砸他:“我幫你勸牛兒,你拆我臺幹嘛!”可滿臉就是控制不住的笑,她多喜歡這樣的互動感受啊,像兩口子叨叨不成器的兒子一樣,還有條滿臉傻笑的狗。
簡直完美。
白浩南的套路就完全不同:“牛兒,這事兒是我勸你去見的面,算是推了你一把掉坑裡,你恨我不?”
牽牛對他反應大:“你說啥呢!人是我找的,不是你叫我去見面指不定一點點把錢全都騙光了連面都沒見過。”
白浩南點頭笑:“那就是了,這種女人根本不用放在心上,不怕你於姐在車上,我也這麼說,別特麼信什麼感情,合得來就上,合不來就分,你這麼大條漢子,為個女人哭哭啼啼的老子都害臊!”
牽牛反抗:“我比於總年齡大!”
於嘉理一點不在乎白浩南的論斷,喜笑顏開的給牽牛強調:“隨你哥,也該叫我姐。”
瑪德,這簡直就是在強行撒狗糧秀恩愛,都是男人,都差不多的成長軌跡,要說比白浩南長相身材區別多大還真沒有,可做人結果的差距咋這麼大呢,老實的牽牛又痛苦閉眼不做聲了。
白浩南都伸手指敲旁邊女人頭了:“你給我坐好了安生點行不行,就你話多!”一點不在乎這豪車還是人家老爸的。
於嘉理生動的對他做個吐舌頭鬼臉,關注他到哪裡去泡妞,這才上午十一二點,不可能去夜場吧。
泰迪南多有經驗啊,直接開車去大學,而且還很行家的選了外國語學校:“對外接觸得多,沒那麼裝!”
於嘉理都白眼了:“不就是拜金嘛,你真該寫本書!”
卡宴開進校園裡來就夠引人注意,白浩南還肆無忌憚的找人問女生宿舍在哪,然後把車儘量靠近了停邊上,於嘉理都要羞與為伍了:“我知道這社會就這麼現實,可你也別把最後那點遮擋全都剝了去啊!”
白浩南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