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生意,還成為**武裝攻打的據點,所以我們就乾脆推平了這裡,我們要的是和平,要的是生存和發展,這是新特區領導全面倡導的思路,一個和平、興旺、到處都在努力建設的新特區對任何一方都是好事……”
於嘉理的眼睛就是在放光!
好像自己看中的男人在放出奪目的光彩,映亮了她的眼眸。
想想吧,一年多以前,兩人各自帶著一條小狗站在足球場邊認識的時候,白浩南還多麼落魄,哪怕兩人交織到一起,白浩南還是多吊兒郎當。
她是有點迷戀花痴這個男人的陽剛帥氣,但她內心一直最崇拜的可能還是成功男人,起碼像她父輩那樣舉重若輕,在時代浪潮中能呼風喚雨的偉岸男人。
所以她對白浩南一直恨鐵不成鋼,就是出於這種下意識的著急。
可現在呢?
那個攝像機想轉過來給白浩南一個特寫的,白浩南只是抬抬手,邱澤東就無聲的摁住了鏡頭,不兇但很堅決,他那黑瘦臉龐上對領軍者的唯馬首是瞻,讓於嘉理格外感觸。
現在想來,白浩南在球場,在健身中心,其實一直都能領導人,只是換到戰場就顯得格外……
遠處突然一聲爆炸打斷了於嘉理的遐想,李琳還立刻發出聲小尖叫就下意識的想躲白浩南身後去,幸好小婉扔了手裡的記事本一把抱住她。
因為白浩南幾乎是在場十多二十人關注的中心。
遠處蓬蓬蓬的接連有煙霧彈起,爆炸好像是在廢墟堆上也騰起大片粉塵,緊接著噼裡啪啦的槍聲放鞭炮似的響起。
國內來的所有人有瞬間都想躲避的,但看白浩南他們卻都只是站在那,眯著眼遠眺,就不好意思的跟著也站直了不丟臉。
邱澤東他們腰間的對講機都過了好幾秒才嘰裡哇啦,參謀對白浩南的彙報也很簡單:“迫擊炮彈,配合小股騷擾,前沿直接打退,裝甲連不參與。”
白浩南點點頭對國內的朋友:“看見沒,每天都會來幾次,對面那些酒店、賭場正常的時候據說一家一年能有三五千萬的營業額,一條街十多二十家賭場,除了害得賭徒家破人亡,那些開賭場的賺得油水肥厚,這裡的老百姓沒什麼好處,政府也沒稅收,所以我們拆掉這座城鎮就是在斷了有些人的財路,他們會瘋狂反擊,打著各種自由、民族、革命啊各種各樣的旗號來反擊,但這顆毒瘤我們始終要挖了,因為這裡的老百姓要生活,而不是在槍口下被迫繳納各種稅收生存,就這麼簡單,每天都會來打幾場的,整條防線就是抵擋住這些人,最近自從我們開始拆遷,好像騷擾都集中在這一片,反而其他地方還輕鬆些了。”
邱澤東臉上湧起點驕傲的表情,但不會說這是白浩南的抉擇。
確實是,遠處從完好城區擠出來的人影在這望臺上根本看不清,哪怕白浩南他們拿了幾隻望遠鏡給來賓們看,也最多是小螞蟻,剛剛進入廢墟區域,就被這邊陣地上用小型迫擊炮跟槍榴彈給打回去,只是胡亂的朝著坦克那邊發射幾枚火箭彈,藏在廢墟中只露出頂蓋的坦克連炮口都懶得轉動,朝著那邊大概方位回了兩炮!
有於嘉理身邊安保的傢伙對同伴小聲:“坦克啟動很麻煩的,特別是這種突然來又突然走的襲擊,說不定還沒把發動機給啟動完,就撤退了,所以事先標定了大概方位嚇唬兩炮就行。”
白浩南多看兩眼這肯定當過兵的,那傢伙連忙閉嘴摸出一包煙來到處散發,但主要還是為了搶望遠鏡。
對於國內來的人,這種場面太稀罕了。
白浩南已經習以為常,看這騷擾很快被攆回去,示意結束景點參觀,就差舉個小旗子到下一處了。
於嘉理走下工兵挖出來的土梯步時候伸手要白浩南扶:“你喜歡這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