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傻乎乎:“存錢幹嘛?”
白浩南理所當然:“去韓國整容啊,我不求整成什麼樣兒,就恢復原來的樣子,最簡單!相信我,以我泡過無數整容妞的經驗來說,這是最簡單的。”
郭也對他這種不要臉的自吹自擂能過濾了,停頓下嘿嘿:“其實……我拼命護住了臉!”
夾板手挪開,果然整張臉只能說是進一步發泡腫脹了,沒傷,但也僅僅就是正面露出來的臉蛋,郭犯錯似的雙手攤開:“整個前臂外面都是傷,有兩處骨折,胸口幸好有防彈背心,小腿上也有摔傷,然後就是頭部,頭髮都沒了……昏迷了兩天才醒,他們說差點給我下病危通知書。”
終於有些可憐兮兮的模樣。
白浩南更不屑一顧了,真的咬了蘋果站起身來褪褲子給郭顯擺,甚至還短暫的展現了下正面!
這臭流氓的行徑讓郭那麼驚訝都臉紅了。
唔唔唔的白浩南拉上褲子摘了蘋果喂她吃一口,才隔著衣服指:“這裡大腿,步槍打穿了,這裡是刀砍的,這裡是手槍打穿了,這裡是迫擊炮彈彈片釘在上面,我自己拔下來的,這裡,這裡,你剛才看見這些全都是這幾年我出去有的,嫌難看不?”
郭居然眼紅:“不難看,我覺得很帥,男人的傷疤都是勳章!怎麼會?你怎麼會……”
白浩南耍帥:“過去的事就不提了,沒犯法,在境外打了幾年仗,經歷了不少事,我要說的就是你這點不算啥……話說你這是被炸了還是霰彈槍打的?”
面殺傷一般都這倆來源。
郭終於相信自己男人是行家了,眼睛放光:“自制火藥槍……”卻忍不住伸手做出要抱的動作來。
看著一雙手連手指頭都看不到的繃帶人,白浩南選擇到病號服的胸口撈一把:“正好減肥嘛,我說你一個女警,怎麼會讓你被火藥槍打了,其他男同胞就好意思?”
郭驕傲:“我推開了其他人!”
原來郭這特勤啊,外人真是很難了解,有以為就是臨時工打雜的,也有以為是搞特務工作的,其實她這塊兒基本上就是特警,有分到各個分局甚至小警所執勤,也有集中駐紮在大隊待命的,所以白浩南問警察分局的人都未見得認識她,但只要輪上高危重大案件,普通警局那點武器裝備人手搞不定的,就他們上,可以說面對的全都是窮兇極惡。
這回本來是抓個製毒犯,根據其他部門盯了好多天的成果,好不容易等到荒山野嶺的製毒工廠裡面主犯兩口子跟幫工都在的時候才動手,只有人贓並獲才能定罪,女警自然就是針對女犯人,現在執法要求多,郭這種女警的使用頻率有時候比男警還高,只要涉及女性就得叫上她,就是在衝門時候出的事,本來還特別等到主犯兩口子分開的時候上,沒想到那個女犯人也兇悍的拔出了火藥槍對幾名女警開槍,郭就是這當口撞開別人把自己擋上去的,幾乎是正面上半身主要是頭部捱了重重的一槍,全都是鐵砂打在雙臂和頭上!
這妞兒還得意自己真是拼命的護住了臉,不然就全都是鐵砂把整張臉打成漏勺了!
雞賊如白浩南,肯定很難為別人這麼幹,保護阿依或者伊莎都跟這個不同,前者因為那是弱者,自己該救,而且那是自己帶出來的責任,必須救,為了伊莎去打殺那就為了美女,不吃苦怎麼抱得美人歸呢?
白浩南基本上不會有捨己救人的行為,起碼以前不會有。
而且郭這是工作,傷自己跟傷戰友結果是一樣,少傷一個是一個,哪怕戰場上,白浩南會做的是搶救戰友,暴揍對方,而不是居然選擇扔出自己去擋槍口:“你……跟那個同事關係很好?”
他確實經歷過許多,知道在那瞬間要做出這樣的反應,得有多麼堅定的念頭或者深厚感情。
郭的回應卻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