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抬起頭看著我:“你想得到我是嗎?”
我愣了愣。
“我知道你對我有興趣,前提條件是我活著吧,你不會對一個死人感興趣的。”她看向遠方:“我來這裡只是想尋找生存的意義,所以根本不會在乎死亡,你想殺幾個就殺幾個好了,你最後也是得不到我,只不過加速了這個過程。”
我大怒,揪著她的衣服:“你想死!哼!你想跟著那個人死……”我剛說出來就知道不妙,趕緊收口。
她疑惑地看著我,小聲重複:“那個人?我想跟著他死……”她臉色煞的變得蒼白,呻吟一聲捂住心口向地上軟倒。我趕緊抱住她,她已經暈過去了。我以為是高原反應,取出氧氣袋為她套上。
過了一會兒她才甦醒,皺著眉頭小聲說著什麼,我湊近去聽見她在呻吟:“疼,桌子,疼……”桌子?我抱她在懷中,輕聲問:“哪裡疼?”
“心口,我好痛……”她緊緊鎖著眉頭。
我輕輕為她揉著胸口,半晌她慢慢睜開眼,見是我,用力推開我跳起來。我趕緊叫住她:“動作別太大。”
她神情恍惚地站著,好像在努力想著什麼。
我走過去:“好些沒有?想什麼?”
她擺擺手,半晌嘆氣:“一定是很重要的事,可是我怎麼也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
她苦笑:“方琢之也是這麼說的……我想一個人呆會兒,放心,我不會走的。”說完,她披上毯子走出去。
過了會兒我也跟出去,她就那樣站在荒原冷清的月光下,哪怕是披著一塊布也像個仙子。我心裡不禁有點酸溜溜,那個人對她就那樣重要,就這樣還能留一點影子,並且這點影子能讓她那麼痛。
她就那樣一直呆站著,夜越來越涼,我把她叫回帳篷。晚上我擠到她身旁:“冷了吧,擠在一起。”
她搖頭:“我不冷。”
我不信,摸摸她的手,果真一點也不冷。我笑:“不冷也要擠在一起。”我伸手搭在她身上,可惜隔著睡袋摸不到她那妙曼的身體。
我跟著她,不對,是我帶著她走了一個又一個的寺廟,大多數時候有地方住,有時候不得不在外面露營。已漸漸入冬,在野外露營頗為辛苦,這點困難對我來說根本不在話下,但是我擔心她這樣一個嬌生慣養的人怎麼能吃苦。不過她從來沒有抱怨過,越是條件惡劣的時候她臉上反而更加呈現出一種解脫的樣子,只是眼中的痛苦一點也沒有減少。她的話很少,可以一天都不說一句話,休息的時候只是自己一個人靜靜地坐著發呆。
第一個住酒店的晚上我就想要了她,她冷冷地說:“你如果想強暴我,我沒有能力反抗,要讓我自己願意是不可能的。”說完閉上眼不看我。
我氣極,強暴就強暴,我還怕她不成?我一把扯掉她的衣服,她緊閉著眼身體輕輕顫抖。我陶醉地摸著她的身體,她突然睜開眼,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滿是恐懼,呼吸急促。她眼中的恐懼越來越濃,終於昏過去了。嘿,我這還沒碰她呢!
我把她放在床上,聽見她嘴裡喃喃說:“別這樣……你會後悔的……求你……”莫名其妙!算了,先不碰她了,居然給我來這一手。
我不知道寺廟有什麼好看的,莫名其妙的氣味,煩人的聲音。她在寺廟裡和那些信徒一樣,五體投地從頭拜到底。我問她是不是佛教徒,她搖搖頭說不能算。那幹嘛這樣?她說在這裡可以淨化靈魂,這樣做彷彿可以得到解脫。我還聽她說過她想尋找些什麼,好像是靈魂,好像是過去,又好像是前世。她經常說一些我根本無法聽懂的話。靈魂?我不信人有靈魂,就算有,跟我也沒有什麼關係。
去的寺廟多了,我漸漸有點不耐煩起來。我從來沒有在女人身上下過功